“是在之前战斗中，你看见了什么对吗？”水银问道，她的眼神很平静，没有表现出多少羞耻感。
夏连抬眉颔首，“在所难免。”
夏连原本以为水银接下来会应下，然后离开，但是却听水银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不喜欢吗？”
“倒也不是说不喜欢。”
“那为什么要提出这种要求？”水银继续问道。
夏连沉默片刻，随后憋出一句，“我清高，我了不起。”
接着，水银继续问道，“你具体看见了什么，能描述一下吗？”
“哈？”
水银的问题直接把夏连整不会了，他有些懵逼的回道。
“这...这怎么描述？”
“如实描述就好了。”水银说。
夏连沉默片刻，AS的弊端此刻就展现出来了，在他回忆的时候，之前只是匆匆一瞥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高清播放了起来。
圆润，匀称，那如凝脂般的雪白令人目眩。
“我能检测到你的睾酮素在上升，大脑在分泌多巴胺和内啡肽。”水银的话语从一侧传来。
片刻后，她放心的颔首道，“看起来，你会对女性身体起正常的生理反应。”
夏连给气笑了，“所以你让我回忆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
“毕竟你之前就已经展露过类似的倾向，我需要排除这一点，维护赫利俄斯血脉的延续，也同样是我的职责。”水银说。
“你在我面前不穿都可以。”夏连无奈的笑道，“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见。”
“我在快速浏览我的数据库中储存的心里学家的书籍。”水银说，“书上说，你这是一种占有欲，将我当成了你的某种私有物。”
水银点了点头，“虽然一些语句我不太理解什么意思，但这一点是没错的，不只是改造人，全赫利俄斯公国，都是赫利俄斯家族的私人财产。”
她看向夏连，表情似乎有些高兴，“你能有这种心里，说明你已经初步具备了王的器量。”
“你确实增大了我的器量。”夏连说。
他舒缓的靠在这张椅子的靠背上，抬眸看向水银，“那么，你该怎么解决它？”
水银静静的与夏连对视着。
....
艾莎将爱因斯坦跟莫离送到了这个基地研究室中，做为诞生了芬里尔的研究室，里面的配置很齐全，特别是有一台算力不错的计算机。
虽然不如爱因斯坦在冥星用的那台，但算力也算够用，如果将芙蕾雅加载进去，算力起码可以再提升十倍。
计算机中的诸如核心芯片之类的硬件是算力的重要基础，它们是人工智能进行思考的载体，但是反过来，人工智能也能最大化的利用这些硬件的性能来提升算力。
只有这样，才算是一个智能演算的整体。
夏连最终肯定是要重现这样的整体，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灾难。夏连需要整合整个人类史的资源，包括人力资源跟过去失落的、被抛弃的科技，进行从上至下的改革。
至少也得将人类恢复至两千多年前，智械统治之前的巅峰时期，否则的话，可无法面对敌人。
完成了这个任务后，夏连又叫她回魁星舰带一些生活用品，她又折返回了一下魁星舰，一个往返差不多就花费了半个多小时。
在她走上楼梯回主控室的时候，就刚好看见了水银从主控室中走了出来。
“水银大人。”艾莎打了个招呼。
然后，她就见水银吞咽了什么，然后转过头眼神平静的看着她。
“怎么了？”
“哦，我把殿下的洗漱用品带过来了，他今天晚上是要留在这里一起监视那些永夜星人吗？”艾莎问道。
“这你就要去问他了。”水银说。
然后就走下了这楼梯，与艾莎插肩而过。
艾莎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水银的背影，总觉得这位殿下的亲卫有些哪里奇怪的地方。
她回想了一下水银刚刚的吞咽动作，里面是有什么东西吃吗？改造人需要吃饭吗？应该不用吧....
艾莎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思考，而是走进了主控室，就看见慵懒的靠在靠椅上的夏连。
“殿下，您要的东西我带过来了。”艾莎笑道。
夏连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放那吧。”
“哦。”艾莎应了声，只觉得殿下现在也有些奇怪。
“殿下，您说，改造人有口水吗？”艾莎好奇的问道。
夏连面色古怪的抬起头看着艾莎，“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刚刚看见水银大人在咽口水，我好像从来没见过来着。”艾莎说。
“她一直都是很优雅的样子，不用吃饭，不用上厕所，也不用睡觉。
虽然看着是活着的，但让人感觉不像是活人，今天倒是有些像活人的感觉了。”艾莎笑道。
夏连回忆了一下，他点头道：“是有的。”
“这样啊，这倒是很意外。”艾莎道。
“她令人意外的地方多了。”夏连的双手放在扶手上，目光静静的注视着监控屏幕说。
艾莎颔首道，“听说水银大人的大脑中储存有整个公国的知识呢，听说还有心理典籍，哲学典籍之类的。”
“是啊。”夏连低声轻喃道：“还有一些奇怪的知识....”
“说起来，我还没问，这个基地中接水了吗？”夏连问道。
艾莎思考了一下道，“这颗星球目前没有找到水资源，我们在考虑将食物合成装置转移过来了。
依靠能量，我们可以合成质子跟中子，然后聚合合成氧气跟氢气最后还原成纯净水。
但现在还没....哦对了，那艘海盗船里应该有水，毕竟是新联邦的船，应该是有浴室的。”
夏连颔首，从座位上起身，拿起了一侧的水盆：“我也刚好要去洗个澡，有些天没洗了。”
说着，他走出了主控室，走下阶梯，而水银则在跟王震交流着什么，是在跟他讲述夏连的计划。
“水银。”夏连喊道。
水银转过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带我去这艘船的浴室，你有广域雷达，应该很快就可以找到。”
顿了顿，夏连补充道，“只是洗澡。”
“跟我来吧。”水银说。
随后，她就带着夏连走入了那艘海盗船。
漆黑的长廊上，白发的少女走在前头，步伐平稳，高跟在金属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裙摆随着她的前行而舞动着。
夏连走在后面，能隐约看见她裙摆后的黑色打底裤。
“穿打底了吗。”夏连道。
“您的命令，我都会去完成。”水银头也不回的说。
夏连笑了笑，继续道。
“今天晚上可能还得拜托你一件事了。”
水银脚步一顿，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微纳米子可以制造衣物，你今天晚上帮我设计一件看上去像神明穿的衣服，不需要太华丽。
你的数据库中应该有现有的素材可以用。”夏连说。
水银思考了一下，颔首道，“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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