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下回再也不做长途汽车了。”
秦林接过袁芷递来的湿巾，轻轻在额头上擦了擦，凉凉的感觉顿时刺激地秦林精神清醒了许多。
缓了好一阵子，才算从晕乎乎的状态中醒转过来。
“谁叫你省那点钱的？”
袁芷闻言，没好气地说道。
麒麟鸡排连锁获得大笔融资的事情，下面普通员工可能不太清楚，但袁芷当然知道。
“都是亿万富翁了，还那么小气。”
袁芷有些心疼地将车停在路边，伸出玉手替秦林揉着脑袋，等到秦林恢复过来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埋怨道。
秦林这个小混蛋，这么有钱，还那么抠门，也是没谁了！
“谁小气啦，我那是不想花冤枉钱。”
秦林不满地说道：“该花钱的时候，你见我什么时候小气过？只不过我懒得当冤大头罢了，又不是赶时间，我为什么要蠢到给航空公司送钱！”
“那你还发什么誓？”
袁芷斜了秦林一眼，“不做灰机，不做长途汽车，你难不成是打算坐火车？”
“呃......”
别说是03年了，哪怕是十几年后，海天到金陵的火车也很奇葩。
不仅都是晚上，时间更是要七、八个小时。
这还是铁路提速之后的时间，现在嘛，呵呵，秦林觉得一觉睡醒都到不了，说不定人都能被偷走。
咳，好吧，这年头想把男人偷走的女人还很少。
不像后世，碰到帅哥，不仅女人想偷，男人也想偷。
“我可以自己开车啊！”
秦林脸色变了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旋即他的眉毛挑了挑，“再说了，上次我没能开车回去的原因，你不知道吗？”
袁芷闻言，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着，原本正在帮秦林掐头的纤纤玉手往下一动，瞬间变成了真掐，拽住秦林的脸就不松手，“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我错了......”
秦林的脸被摆出了十八般模样，最终只能求饶。
“哼哼，知道错了吧？”
袁芷冷哼一声，“刚恢复一点就不老实，早知道就不来接你了，下回你自己打车回去，我那边正好忙得要死。”
“别啊！”
虽然秦林打定主意下次再回海天的话一定要开车，但话不能说绝，万一呢！
“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看到秦林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的样子，袁芷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被你气死了，小混蛋。”
“嘿嘿。”
秦林傻笑。
过了许久，等到车内的气氛终于平静下来，秦林才又开口，“坑爹鸡那边怎么样？”
“呃，不怎么样！”
“哦？不怎么样？”
秦林诧异地看了袁芷一眼，“难道他们认怂了？”
他有些不信，“不可能吧，这才打了多久，坑爹鸡又没伤筋动骨，怎么会认怂？”
“想什么美事呢！”
袁芷没好气的瞪了秦林一眼，“谁跟你说是坑爹鸡不怎么样的，我说的是我们麒麟鸡排连锁。”
“不会吧？”
秦林瞪大了眼睛，“我们麒麟鸡排连锁虽然名气没有坑爹鸡大，但成本也低呀，在不亏本的情况下，哪怕打不过坑爹鸡，但维持均势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吧？”
难道说，在自己离开金陵的这段时间，坑爹鸡出大招了？
“呃，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就是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妙。”
袁芷看到秦林有些想歪了，连忙解释道。
“呼——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坑爹鸡小宇宙爆发了呢！”
秦林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好奇地看向袁芷，“坑爹鸡干什么了，能让你产生这种不妙的感觉？”
“他们前两天新开了两家门店。”
袁芷柳眉微皱，有些担忧地说道。
“新开了两家门店而已，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坑爹鸡财大气粗，哪怕新开二十家也正常！
他开我们也开便是，麒麟鸡排连锁刚获得了那么大一笔资金，现在我们不差钱！”
秦林大手一挥，豪气顿生，终于可以喊出这三个字了。
“关键是这两家门店非常小。”
“小就小......嗯？”
秦林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他诧异地转过头看向袁芷，“有多小？”
之前，坑爹鸡的门店虽然也不算太大，比不上那些星级饭店，但最起码也有二三百平的面积，突出一个品牌地位，不能太差。
但现在，袁芷说坑爹鸡的门店变小了？
能被袁芷这么说，显然不是小了一点点，而是让袁芷感觉到了什么。
所以，到底变得有多小？
“我偷偷去看过一次，大概只有五十平左右。”
“五十平？！”
秦林惊讶地看着袁芷，这个消息还真有些不妙。
要知道，麒麟鸡排连锁的门店，大一点的也有三四十平，跟五十之间的差距其实并没有那么大，换句话说，坑爹鸡是不是在借机往下探？
在秦林的记忆中，哪怕是后世十几年后，除了在车站这类地方，坑爹鸡有可能会出现类似麒麟鸡排连锁这种小门店之外，其他地方同样也都是大门店为主。
现在，坑爹鸡竟然在金陵市区开小门店了？
秦林突然有些纠结，显然，这是被自己的蝴蝶翅膀煽歪出来的。
“麻袋，怎么有种自作孽的感觉？”
秦林挠挠头，坑爹鸡要是也搞小门店的话，虽然赚的不一定有大门店多，但开店成本一定会小很多。
开一家大门店的资金，完全能够撑得起四五家小门店。
这样一来，原本限于成本，坑爹鸡对于人流量的需求非常大的问题，就将得到巨大缓解。
人流量稍微少一点的地区，虽然撑不起一家大门店，但是撑起一家小门店完全没有问题。
以前坑爹鸡忙着在全国的大城市跑马圈地，对于这类次一级的商圈还没放在心上，但现在，受秦林这么一刺激，似乎坑爹鸡改变主意了。
呃，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看目前情况，坑爹鸡也只是小打小闹地试试水，似乎在做试点。
所以，现在摆在秦林面前的问题就变成了——要不要趁他们还没尝到甜头之前，先搞死他们？
“当然要！”
三分之一秒后，秦林便下定了决心。
卧槽，万一坑爹鸡真适应了小型化，那对麒麟鸡排连锁的威胁可就要大多了。
虽然秦林不想承认，但是还要说一句。
之前坑爹鸡不在乎的次一类商圈，才是麒麟鸡排连锁真正赚钱的主要地方，这类地区的销售额加起来，要远远高于闹市区。
毕竟，哪怕是金陵，闹市区的面积也不算太大。
这点地方，能开个三五家门店就不错了。
哪比得上次一类商圈加起来的几十家？
一对尖能大过四个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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