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日子就一天比一天艰难。朱雀战队本身没损失什么人员，但是下面的二级战队，三级战队，附属战队，都有死伤。
“小丑，你这次跟着我，代替鱼楠的位置，我给你的元素精灵，你的地狱精灵吸收的怎么样了？”
小丑笑答：“很不错，她喜欢这个味道。”
“说正事。”姜焱严肃地道。
“我有神级的战斗力，但是我还没进阶，因为朝歌城的规则，还是不如无限空间的强大，不能给我足够的支持。”
姜焱点头，小丑之前一直不提，就是担心朝歌城的契约者们对此产生疑虑。
这可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小丑二十多个分裂人格，都能控制住嘴巴。虽然还不是神级，已经有了足够的控制能力，现在小丑真的是有希望摆脱病魔了。
“既然如此，当我面对危险，打开局面的时候，你负责第二次攻击，没问题吧？”
“没问题。”小丑拍胸脯答应下来。
刺客之城虽然衰落，他也不认为朝歌可以平推，毕竟要分兵三处，不可能全力以赴。要不是安娜进阶神级，估计姜焱也不可能想到分兵。
有了机械规则，安娜用兵，指挥可以精确到最低等的炮灰身上。炮灰可并非是没有战斗力的意思，只是不好指挥，等级还不足。上次进攻魔法之城，死掉数百万炮灰，也被选拔出了几十万的精锐。
这种比例固然残忍，可也比地狱中的征战好多了。地狱中的征战，百不存一。
“好了，这次征战，看起来简单，却不能有半点失误。每个人，领双倍的物资吧。”姜焱最后叮嘱一句。朱雀战队在战前领取的物资，本来就是非常丰厚的，双倍的话，足以支持朱雀战队进行十几场激烈的搏杀了。
姜焱转身出了客厅，来到水池前，他的掌心上，对了一个小巧玲珑的山峰。
比盆景还要小的山峰，上面有极为细微的景致。一座道观，比纽扣还小。如果用放大镜看的话，却是前后数十进，亭台楼阁数百座。山上的花草树木，溪流岩石，放大来看的话，就是放大数万倍，也不缺乏细节。
这就是两界石的器魂了，在姜焱透明的朱雀之焱中，山峰上的洞穴，喷吐云雾，缭绕不散。
这个器魂，被姜焱剥离出来，却是因为两界石中，有那魔比斯环的器灵主持，根本不需要另外再诞生一个器魂。
而这个器魂，姜焱却可以用朱雀之焱缓慢炼制，早晚会成为他的仙家法宝。
朱雀之焱中，一道道仙纹规则，在两界石的器魂中穿行，改造两界石的器魂。在山峰中央的空间内，有直通黄泉的通道，被这山峰镇压的话，灵魂都要被打入黄泉内，不得解脱。
只有鱼楠跟了出来，她在姜焱身后，看到这两界石的器魂，目不转睛。这东西，足以让姜焱成就真仙了。
“鱼楠，你说，成仙好不好？”姜焱忽然问道。
“不知道，要问华佗老师。”
“我看不好。仙界的传闻，我四下打听，都打听不出半点眉目。所有道士，都只知道渡劫之后要去仙界。可是如果仙界是可以对抗空间的力量，为什么不拯救这些道士，让这些道士在空间规则之下求生存？”
“我什么都不懂。”鱼楠微笑道：“我只知道，华佗老师迟迟不肯去仙界，绝对不是只为了你这个城市。”
“嗯，这样看来的话，我得想办法，不能再进阶了。要是成就真仙的话，可就没有了退路。从来没听说渡劫成仙之后的人，还有能回来的。万一那仙界，是个糟糕的地方，你们怎么办？”
“嗯，不管你去哪里，我跟着就是了。”
姜焱苦笑，鱼楠不是没有主意，她是不想拿主意。这样的女人固然是非常值得留在身边的，只是万一自己死了呢？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
凯撒那种人都死了，太阳王也死掉了。在他们死掉之前，几乎都是一帆风顺。一次失误，所有的运气，都会折损干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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