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河身影消散,沿着金色丝线去往那件神拔所在地。
文闲家里,徒河对镜楼说道:“我找到它了,你带乌洛托先生他们离开,回到乌洛托先生的房子。这里交给教会的人来处理。”
少女点点头。
徒河摸摸镜楼的脑袋,然后消失不见。
舞池中伊莎与乌洛托刚跳完舞,两人谁都不舍得松开,相互拥抱到一起,静静地享受属于他们的片刻的安宁。
直到耳边响起了一声冷淡的声音才让两人回过神来。
镜楼站在两人身边,眼睛盯着他们。
“该走了。”
心情有点差,这让她想起不久前在戴德经历过的事情。
两人迅速分开,尴尬的不敢看对方。
伊莎摸着耳垂,乌洛托眼睛看向别的方向。
然后像才发现镜楼一样,眼里充满惊喜,“镜楼小姐,您在啊。”
镜楼太阳穴处的血管一跳,这句话又触动了她的神经。
“怎么?难道我不出声,你还打算来场现场交-配?”镜楼恶毒的说道。
伊莎的脸瞬间就红了,乌洛托的脸色也憋成猪肝色。
“镜楼小姐,您说什么呢!而且您身为女性,是不能说这种话的!”乌洛托大声道。
“什么话?”
“交/配!”
周围的人向他投来诡异的目光,乌洛托的身姿僵住了。
他赶紧低下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镜楼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赶紧离开这里。”
她转身向外走去。
伊莎看了一眼乌洛托,跟上镜楼的步伐。
过来之前,徒河告诉她,当他让自己离开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听话。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徒河的表情很认真。
临近门口,她叫来梅拉,让她跟着一起离开。
小女孩儿还有些没玩过瘾,可当她看到姐姐认真的神色,以及镜楼冷淡的脸色之后就乖乖听话了。
乌洛托也追了上去,这里的氛围本来就让他感到难熬,现在感觉他们的目光更刺人了。
他跑到伊莎身后,落后半个身位。
突然感觉自己掌心握住了一团柔软的事物,低下头,看到伊莎的手掌轻轻勾住了他。
伊莎目视前方,耳朵染上了一丝羞红。
乌洛托抬起另一只手捂住嘴,心里的惊喜令他忍不住想要笑出来。
他步子稍微迈大与伊莎并行,视线微转,刚好与伊莎的目光对上,然后各自撇过头去。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行走。
梅拉一脸酸样的看着两人的手掌在她的视线里晃悠。
乌洛托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了没关系吗?徒河先生去哪儿了?”
“用不着你担心。”镜楼的回答很冷淡。
他也习惯了少女的冷言冷语。
对于徒河以及简以外的人,她向来都不愿意与别人过多交谈。
现在还要加上博士以及陆瑶。
“我们就这么走了,会不会给徒河先生添麻烦?”他担心道。
“你们留在那里才会给我们添麻烦。”镜楼说道。
徒河先生难道要对文闲动手了?
他心里天人交战,徒河先生是他的朋友,文闲好歹也是他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想看到两个人大打出手的模样。
可从嘴里说出来的却是,“用不用我去帮忙,虽然徒河先生可能用不着我,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不用。你只会帮倒忙。”镜楼说道。
他还是不太放心道:“真不用?”
镜楼咂了下舌头,“你们只要好好呆着就是帮大忙了。”
“是,是吗。”乌洛托缩了缩脖子。
少女的气势让他不自觉的有些畏惧。
镜楼把他们送回家,等到人都坐下,她便关上了大门,避免外面的声音传过来。
她看了眼挂钟,然后给图兰发去信息。
“人都安全了,动手吧。”
“收到。”
文闲家舞会还在继续,即使主人已经不在。
他们似乎并不在意是谁主持的,只想玩个痛快。
天色漆黑,茵村里也静悄悄的,只有文闲家灯火通明。
门外迎接来宾的侍者终于得闲,心算了一下今天的收益还算不错,靠在石狮子旁边点了根烟。
吐出一个烟圈,稍微偏移视线,好像又有人来。
他丢下烟头,用脚踩灭,露出亲切的微笑,上前问候,然后被一个黑洞洞的枪管顶住了脑袋。
“图兰,这个是吗?”乌尔塔姆问道。
“是。”
“哦。”
乌尔塔姆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枪响,侍者应声倒下。
眼眸中倒映出一群高大森然的武装队伍。
“小子们,准备干活了!”乌尔塔姆露出阴森的笑容,带领着清洁工们走进文闲家中,随着图兰的指示见人就杀。
惨叫声中伴随着枪击,逃窜的人们纷纷倒下,鲜血流了满地。
在最后一名参加舞会的人倒下后,乌尔塔姆才下令停火。
此时的舞池已变的破烂不堪,豪华的水晶灯掉落在地碎成一片,圆桌上的香槟塔只剩下几个破碎的杯子横七竖八的倒在桌上,琥珀色的透明液体沿着桌布留下,木质的墙壁满是弹孔,长桌上的食物也被人随脚践踏,沾满油污的鞋印踩在羊毛地毯贴在倒下人群的脸上。
“准备换弹。”乌尔塔姆下令道。
舞池里响起了噼咔噼咔更换弹夹的声音。
即使可见的敌人都已被消灭,污水处理的清洁工们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如果情报没错,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一只沾满血污的手掌爬到桌子上,手掌的主人缓缓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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