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诗雅哄笑起来,告诉五爷别放在心上,以后有机会,就先给老烟枪点颜色瞧一瞧。
我看着五爷那一张消瘦的脸庞,心里头很不是滋味,说道:“五爷,辛苦你啦!你怎么把歌舞厅也转让了呢?那些妹儿会想死你的!”
“日他仙人板板,老子就是有女人缘!”赵五爷是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厚着脸皮说,“妹儿再重要,也比不上革命事业,比不上兄弟情义嘛!老子从瓜州回来以后,算是彻底想通了,不解开人皮笔记的谜团,不打败朱婷那些狗东西,咱们就不得安宁。”
赵五爷这一番话,让我和方诗雅好生敬佩。经历了这么多磨难,五爷终于深明大义,变得成熟起来了。
“赵五爷,你难道不想露西……哎呦,好痛!”我本来还想开五爷的玩笑,不料身体颤抖起来,一股寒气自内而外弥漫全身,让我苦不堪言。
五爷和方诗雅慌乱起来,一叠声询问我的状况。我被寒气冻得口不能言,方诗雅反应过来,却心事重重地沉默下去。
赵五爷将我背回我的房间,他二人给我盖上厚厚的被子,又将血狼皮大氅放在上面,仍旧无法抵御我体内的寒气。
“五爷,你先去休息吧,我来照顾白帆。”方诗雅对五爷说道。
赵五爷叹息一声,握了握我的手,自行回去睡觉去了。
我蜷缩在被子里,就像躺在冰块上,一股寒气犹如细针一样在丹田中窜动,刺得我痛不欲生。
方诗雅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拧着眉头痴痴发呆。过了好长时间,她用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庞,就往门口走去。
我在一片茫然中,听见方诗雅将房门反锁起来,关上了灯,但她并没有离开房间,而是在黑暗里站立着。
我已经被冷得脑袋中麻木不已,没力气细想方诗雅意欲何为。不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好像是方诗雅正在脱衣服,片刻之后,方诗雅赤身裸体地钻到了被子里!
方诗雅背对着我,身体绷得很直很僵硬。我不经意间手指碰到她光滑柔软的腰上,脑袋里稍稍清醒了一些,不解地问道:“诗雅,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本来以为方诗雅是想用她的体温来温暖我,不想她却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白帆,你还记得白莲使者说过的话吗?”
白莲使者说过的话那可就多了,不知方诗雅指的是哪一句?我忍受着寒气的折磨,又担心自己亵渎了她,正万般局促不安。
方诗雅翻身面对着我,吐气如兰地说:“白莲使者魂分魄散之际,曾经说过,要想根除尸菌的危害,必须找到一个八字属相至阴的女子与她同房……你还记得吗?我就是……就是八字至阴的女人……”
方诗雅的舌头僵硬住了,害羞得难以说下去。
我就像被雷击中了天灵盖,脑袋里天翻地覆嗡嗡直响,她这是要……要用自己的身体来给我驱除寒毒啊!
在覆船山中,方诗雅给我讲述她小时候的遭遇时,确实提起过,泉林真人说她乃是至阴至寒之人。
空气里全是方诗雅身上的幽香,这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搅得我意乱神迷。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万一白莲使者所说的方法没有作用呢?虽然我和方诗雅情投意合,可要是用这种方式占有她,我总觉得有些隔阂,似乎不太厚道。
可方诗雅却抓起了我的手,放在她胸上,柔声对我说道:“白帆,只要你能安好,我愿意付出所有!从今而后,我的身体,我的心灵,还有我的灵魂,全部都属于你了!”
她哆嗦着将嘴唇放到我脸上,但她对于这种事情一窍不通,嘴唇一片干燥,只是在我脸庞上轻轻磨蹭着。
我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抱紧方诗雅,尽情地吻了过去。
“等一等……”在我将方诗雅压到身下,她嗓音激动中带着一丝害怕紧张,“白帆,我从小就被当作一个怪胎,而且还给最亲近的人带来灾祸,亲人一个个离开了人世,你不怕吗?”
“不,诗雅,你不是怪胎,也不是克星,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至情至性的人!”
我将自己的一腔深情温柔地倾注进她体内,顿时感到天旋地转,这个世界从未如此美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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