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刚没吱声。
“杨医生，你说，如果试点失败，基因改造者和普通人类矛盾激化，世界纷争加剧，会不会也会出现一个类似‘天人’这样的组织？”常石昊又道。
杨刚嘴角微抽，院长大人，您这话问我。。
“老常啊，杨刚虽然当了医生，但也不过是二十岁的小屁孩，你问的问题已经超过他这年龄范畴了。”李牧赶紧道。
“抱歉。哦，对了，杨医生，你下午有一节保健课要上，具体的，你去校医院问问刘曼，她负责这一块。”常石昊道。
“知道了，院长。那我就先走了。”
常石昊点点头。
杨刚又跟李牧打过招呼后，就赶快溜了。
等杨刚离开后，李牧费解道：“我说老常，不像你的作风啊。为什么会问一个孩子这种问题？”
常石昊沉默片刻，才淡淡道：“我总觉得那孩子有点令人害怕，想试探一下他。”
“然后呢？”
“试探完，更令人害怕。”
李牧：。。
片刻后，李牧一脸黑线：“不要随便用你那不靠谱的直觉来判断一个人！反正，我觉得杨刚那孩子挺不错的。聪明、和善，有礼貌。你不喜欢他，我可是相当喜欢。常石昊，我可是警告你啊，不准乱给杨刚穿小鞋。杨刚那孩子，我护定了！”
常石昊嘴角微抽，没说什么。
别人不知道李牧的真正的身份，他可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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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是大三英语系和工商系的保健课了。
因为学生较多，保健课一般都被安排到三号大礼堂。
夏紫涵拉着杨菲的手，嘿嘿笑道：“我最喜欢保健课了，因为可以和菲菲你一起上课。”
杨菲假装恶寒：“听起来像是百合们之间的话。”
夏紫涵翻了翻白眼：“去你的，本小姐喜欢的可是。。哦，没什么。”
杨菲愣了愣，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紫涵，你，现在还喜欢着那只猴子吗？”
夏紫涵暴汗：“杨刚不是猴子！”
“承认了啊。”杨菲眸中闪过一丝意味难明的思绪，情绪稍微有点低落。
“那个，菲菲，你没事吧？”
杨菲收拾好情绪，抬头笑笑，又道：“没事。只是想到好姐妹有可能嫁给一只猴子，总觉得有点。。”
夏紫涵无奈：“亲，咱别说这个了。新的保健老师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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