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竖起了大拇指：“总结得不错！既然是这样，那你在放到我身上的时候，为何一点实际后果都不考虑，只考虑这形式那形式的东西呢？”
“哦？”她高高扬起了眉毛，笑道：“我怎么又陷入形式之错了？”
他微微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说女孩子爱慕虚荣，就是指的是一般女娃儿只看重那些徒有其表的形式，而忘记了根本的实用性，这没错吧？”
“嘻嘻！”她笑道：“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就算你说的没错，可是，我怎么又爱慕起虚荣来了？我觉得，我不算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吧？”
“嘿嘿！”他眨了眨眼睛：“这要是照平常的行为举止来说，你绝对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不但不贪图虚荣，还知书达理，知冷知热。不过呢，这只是平常情况。毕竟虚荣应该是女孩子的天性，在对待男人这个问题上呢，连你也是不能免俗，你说是么？”
“哦？”她颇感惊讶，却是故意装傻：“还有这样的事儿呢？那你说说，我怎么个不能免俗法？”
“嘿嘿！”他坏笑道：“别以为你心里那点儿小九九，我会不知道。你们女孩子啊，总是想着，男人在遇上你们之前，万紫千红，风流成性，可在遇到你们之后呢，一枝独秀，一心一意。我这么形容，没错吧？”
“嗯！”她显然被说中了心事，但只是应了一句，并没有立即表态，柔柔笑道：“听上去有点儿意思，你接着说，看看本大小姐是不是这么想的？”
“我还不知道你！”他趁热打铁：“你个小丫头就是这么想的！正好借着把我与赵、屠二人列作一类的机会，彻底暴露我的风流本性。无非也就是想给大伙儿营造这么一个印象，看看，唐卡这小子，在和路大小姐相好之前，那就是个十恶不赧的风流公子。可认识了路大小姐之后，就完全不一样了。一心一意不算，还格外地疼老婆。这叫什么？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对付再风流的人，也有更风流的办法！怎么样，我说的对么？”
“这……”她一时语塞。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难道，我说的不对么？”他适时加码，快马扬鞭。
“好吧！”她咬了咬嘴唇：“我承认你说的有那么一些正确，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更好地完成你交代给我的任务么？”
他端正神色：“完成任务没有错，但有个什么一龙三凤就可以啦。你想过没有，要是有个一龙三凤，在他们驻京办看来，也就是个好玩的事儿。这个唐主任这么能玩，那我们也一块儿玩呗。可是，你要是弄成了一龙五凤甚至是一龙九凤，那就不是好玩的事情，而是荒唐事儿了。你想想，就算大部分人会照你原来想的，唐卡这小子是彻底被媳妇给收拾了，满足了你的虚荣心。可另一方面呢？”
“另一方面？”她有些发愣。
他却没等她想明白，直接说道：“另一方面，咱俩结了婚之后，一旦哪一天，我和一个女同学或者女同事走在一块儿，本来是清清白白的，也会被人说三道四。看看，唐卡这小子结婚之前本性就不怎么样，这会儿有了这么好的媳妇还是不知足。对啊，听说那会儿这小子就一龙九凤呢。这会儿，搞不好发展得更多，都已经九十凤，甚至九百凤了！”
“哦？”她被他的话说得大笑起来，索性不再提刚才自己小心眼的事儿，顺着他的话尽情发挥下去：“你还真把你当作西京古城里的皇帝啦？还九十凤，九百凤，别人皇帝也就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而已。就你，还九百凤呢？”
“嘿嘿！”他笑道：“我可不敢跟皇帝相比，皇帝那还有佳丽三千不是？我呀，主要是身体顾不过来。你想想，我现在每天忙得跟一个陀螺似的，只要一闲下来，恨不能就倒头就睡，哪还有心思与这九百凤缠绵啊？”
她却微微板起了脸：“听你这意思，如果你身体够好的话，你还真打算把后宫蓄上九百凤是吧？”
“哈哈！”他笑了起来：“媳妇儿，你也不想想，这古代的皇帝多累啊！天天想着翻谁的牌子，就得想上半天！我要是有那功夫，还不如好好陪你玩玩呢。再说了，有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再来九百个，要不是要人命么？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美酒如毒蛇，美人化骷髅，是吧？九百凤，真要那样，要不了两天，我就成为一堆骷髅了！”
“嘻嘻！”她这才笑了起来：“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所以啊！”他适时将话头拉了回来，总结起刚才的“收心”来：“宝贝，这凡事必须注重实效，越简单越好。你说说，你要是真整出个一龙九凤，回头沸沸扬扬地传开了去，我这名声可就彻底臭大街了。回头就算是咱俩结婚之后，也是投鼠忌器、忌疾讳医。光唾沫星子，就能把咱俩淹死，你信不信？”
“好！我信！”她这才服下软来：“好吧！我承认我在这件事情上想得简单了点儿，正如你所说的，有些太注重形式而忽略实际效果了。我接受你的批评，明天这最后一场去接你的大戏，我还是改成原来的一龙三凤吧，就不要弄成什么一龙九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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