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里连忙把他按住,不让他轻举妄动。
“我们是石田的衙役,是想过来问问伤者。是否是在前天晚上城西路受的伤,敢问当时发生了何事?”带刀捕快见于常谦的敌意满满,也没靠近诊室,而是先询问道。
上下打量了下这两位官差,于常谦的态度并不好。
“人还没醒呢,你们要问什么就问我。再说了,找我们做什么,怎么不去找那两个在场的证人。”
两人不约而同眼前一亮,兜兜转转找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正主了。还有两个目击证人,在哪里?
他怎么知道目击证人是谁,当时情况那么紧急,要不是柳阳提起来,他都不知道有这么两个证人。
“你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仔细说一说吗?我需要捋一捋关系才好去把人找出来。”是带刀捕快就着花坛子做了下来。两个案子查了两日一直是一头雾水,好不容易找到凶杀案的知情人,生怕再错过什么。
于常谦看了看诊室那边,妹妹依旧好毫无动静儿,昏迷不醒。程里说得对,决不能放过凶手。
他稍稍理了下思路把这件事从他们去看戏到了戏台子前说起。起先他们兄妹一起看戏而后他妹夫同师妹纠缠,他丢下妹妹过去教训师妹,紧接着是师妹哭跑离去。然后是群殴,再是妹妹被妹夫带走,再就是他们找去的时候,妹妹一个人躺在血泊里,两个证人跪地磕头。
带刀捕快一听,真是惊喜连连。两件案子居然是真的有关联,根本就是同一群人,小捕快更是激动连连喊道。
“师父,这和奸污案串起来了,是同一个案子!”
什么奸污案?于常谦不明所以,而且连凶手的都没抓到就这么喜笑颜开的,这两人真是捕快?
这事儿程里知道,都是城西这一块儿的,消息传得飞快。
“最西边儿的杨氏武馆家的小女儿被大师兄奸污上吊寻死,还未苏醒过来。那大师兄认错下跪,在杨氏武馆门口已经跪了两天了。”这事儿闹得很凶,那杨馆长扬言要清理门户,又拖了两日没下手。
哦,别人的事与他何干?于常谦也就听了听,没当一回事。
两名捕快得了于常谦这知情人的透露,又连夜的挨家挨户排查,想把那两位目击证人给找出来。
走在路上再说起这个案子,小捕快自以为聪明的分析道。
“师父,这案子不就结了吗?那方严虎奸污师妹,被妻子发现,又下狠手杀了妻子然后想畏罪潜逃,结果被杨馆长抓了回来。跪在门口,等师妹苏醒后再被杨馆长诛杀。”
带刀捕快恨铁不成钢的瞅了一眼自己的徒弟,长点儿心成不?这分析根本说不通,如果按照那于常谦的说法,那个师妹缠着方严虎,那被方严虎奸污了那师妹不该自杀而是欢天喜地吧。
“凶手是其他人,而且奸污杨果儿和加害于蕙岚的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带刀捕快总觉得这事情蹊跷。
当时方严虎是带着于蕙岚走的,为什么会突然把人扔下?扔下后,于蕙岚遇到了什么人,会这么残暴的下手?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么杨果儿和于蕙岚有什么共同点?
纷纷扰扰的疑问让带刀捕快的头都大了。只能加快速度排查,如果能把证人找出来,一切就明朗了。
于蕙岚觉得头疼的好像要裂开,不是已经疼的炸裂了。浑身都疼的恨不得拿把刀切了,双腿像是在火上灼烧一般。
这么痛苦,还不如死了算了,死了就不痛了。
她好像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什么声音,又听得不大清楚。像是有人在她不远处说话,又像是没有,整个人都是朦朦胧胧的除了痛对什么的感觉都不甚清晰。
为什么会这么痛?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她记得一定要做一件事,这件事很重要,但是又想不起来。
情急之下头更疼了,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嗯……”
正在给她换药的程氏听到这声音,惊喜的凑了过去,小声的安慰道。
“你已经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看着这孩子浑身上下的伤口,作为一个母亲,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心疼的厉害。多可怜的孩子,还这么小就遭这样的罪。
这次的耳边的声音近了许多,而且很温柔。让人不由自主的安心,想睡过去。但是她不能,有件很重要的事,必须做。虽然她此刻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
“林——林——向,向成……林向成。”于蕙岚说的很慢,她甚至连眼睛都无力睁开,张嘴吐出的气息很弱。
如果不是程氏一直在她身边,侧耳倾听,肯定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但是于蕙岚很执著,她一直在念这个名字,尽管很艰难,甚至是无意识的,但她一直在念。
难道这个人是凶手?程氏听清楚了后,又宽慰了于蕙岚两句,待到她又沉沉的昏睡过去,连忙出门去找于常谦。
“林向成?这是我家酒楼的一位雇工。岚儿说了他的名字?”为什么?林向成不可能是凶手,酒楼在酉时还未关门,林向成当时在酒楼里帮忙做事。
“她在找这个人,不论是为了什么,还是先把人找来再说。免得她不放心休息,她这个时候好好休息非常重要。”病人在愈合期一定要静心修养,才能好得更快。以她的伤,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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