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和方小宝?什么时候的事?方小宝他说要娶你了吗?”方茜儿直接了当的问道,她不大喜欢方小宝,特别是在他背地里的说大哥坏话之后。
听到这话,杨醇香恨不得把头埋到桌子底下去,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丢不丢人!她只是,只是在一个客栈里和小宝哥做的那事儿。
声如蚊呐刚说完,立刻就去问方茜儿。。
“那你呢?你和那人是在什么地方,嗯,那个的。”
她?她简单了,就是骑马的赶往郡城的途中,那个男人突然冒出来把她抓到一处大树底下,剥光了她的衣衫,压在她身上一会儿后,就自个儿走了。她也是抽空瞥见那人模样俊俏,身材高大的。
别的她不知道,但是这男女都剥光了,搂在一块儿那就是有了夫妻之实。是一定要成亲的,那个人就是她的夫君了。
“我自己把衣衫穿好,去找了我夫君,可是他不见了。后来没办法,我就骑马回军营找了群帮手,过去要把我夫君抓回来。谁知道,他竟然会在那棵书附近设下陷阱,死了八个人。后来我大哥一回来,就把他抓住了,但是关进了死牢。”
方茜儿有些郁的扯了扯袖口,明明那个是她的夫君,为什么大哥和岚儿都不肯的帮她把人救出来?
听得方茜儿说的这样的仔细,杨醇香脸红的都不敢抬眼看人。只是越听到后面越迷糊,那人怎么跑了?方茜儿还去追?还骑马从石田赶到郡城,再从郡城赶回石田?哪有那些力气?
“你不疼吗?我那日在客栈里睡了整整一日,第二日才有力气回来的呢。”浑身都疼的酸疼的厉害,****更是走动一步都不行。怎么方茜儿这么的神勇,还能做那些事情?
诶?会疼吗?除了她夫君有点儿重之外,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啊?方茜儿想起那****去军营搬帮手的时候,红锦也问过她,身子是不是不适。明明是好得紧啊,为了把夫君抓到手,干劲儿十足!
“你们真的,做了那事儿么?”杨春香顿了顿,小声的问道。
方茜儿翻了翻白眼,废话,这个她怎么不知道,他们是真的剥光了,搂在一起的。
“千真万确,难不成不那事儿不是剥光了,压着,搂在一起?”这个不就是大家平时说的那事儿么!
咬着唇,杨醇香纠结了许久,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这才下定决心,凑到方茜儿的耳边,低声问了一句。
“没有放东西进去动?没有流血?”
动?流血?方茜儿疑惑了下,这才想起来,她好像没有那个处子血啊。怎么会没血呢?夫君明明是唯一一个碰她身子的人。
瞥见方茜儿困惑的模样,杨醇香做出个了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根本就没做那事儿呢?方茜儿反应一点儿都不像是知道那事儿模样。
“那你不觉得那儿疼?也不觉得舒服?”
她什么都没觉得,不痛不痒,而且没有血,真是怪事儿。摇摇头,方茜儿眉头拧的死死的,根本就想不通。
问到这儿杨醇香自然明白,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他不是你夫君,你的清白之身还在。岚儿不救那个人,说明那个人是坏人。你不应该为那个人和你大哥和岚儿闹翻的。”杨醇香认真的说道。
怎么可能,那就是她的夫君。
“我真的和他做了那事儿,他就是我夫君。我大哥还说他是胡人探子,分明就是在污蔑他!”方茜儿坚持的说道,声音大了起来的。
杨醇香也很坚持,她是做错了事儿。偷偷的和小宝哥暗度陈仓了,如今也有些后悔。虽然小宝哥说一定会娶她,也上门提过几回亲。但是她如今理亏,除了小宝哥谁都嫁不了。
“你还是清白之身有什么不好,你和那个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若不信,大可请婆子来帮着验验,你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
腾的一下站起来,方茜儿也火了。她和夫君之间的事儿,旁人插手作甚。
“我都说了,我和夫君之间做过了。同你和方小宝一样!”她声音有些大,惊的在屋外守着的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杨醇香也恼了,这个人怎么这么油盐不进呢?爱怎么样就在怎么样吧,横竖那个所谓的夫君是胡人探子,被抓住肯定是活不成。爱守活寡守活寡去。
“你既然这样的硬气,自己去顶那胡人探子帮凶的名去。反正不过是一死罢了,你非要上赶着去送死,谁管得了。”
杨醇香话刚说完,不等方茜儿驳嘴,房门被人“砰”的一声推开。杨氏阴沉着脸的走了进来,剐了一眼方茜儿,然后冷冷的看着杨醇香。
“阿,阿娘,你怎么过来了。”慌得语无伦次,杨醇香双腿抖得都快站不住的,难道阿娘都知道了?
“不来,怎么知道,你背地里干了什么好事儿!”杨氏前半句还在很正常,后半句就尖叫了起来。
看也不看身边有什么,随手抄起个东西,重重的打向杨醇香。
“我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混账东西!你还要不要脸,啊?做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你怎么不去死啊!”
杨醇香躲都不敢躲,抱着头,蹲在地上,只知道哭。
“光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咬牙启齿的骂了一句,杨氏还不解气的一脚杨醇香踹翻,照着她肚子狠狠踢了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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