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火犯是这么承认的?”听了带刀捕快的说法好,于蕙岚诧异的问道。
抽搐着一张脸,带刀捕快艰难的点头。他也知道难以置信,一个人会因为这些龟毛的理由选择去烧一座酒楼,并且进行周密的计划。
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个人他一个人完成了所有的步骤,然后把酒楼给烧毁了。
“他在灯油店花了多少银子买火油?他在赌场这些日输了多少钱?他近来可有给家中的妻子亦或是相好买过什么东西?”从询问中看不出什么问题来,那其他的方面呢?比如金钱?
做一件事总归是要得到好处,损人又不利己的事情,那个案犯为什么要做?
闻言,带刀捕快更是烦躁的挠挠头,这一点他也想过了,并且亲自走访调查。这名案犯没有家庭,平日里多半是到香花楼去寻寻乐子。
根本没有什么固定的相好,就是近日里去的勤了。去的勤了,就得多花银子。他也考虑过是别人买凶,顺着银子往下一查。这个案犯还经常出入赌场。
到这儿带刀捕快只当自己是抓到此人的小辫子了,顺藤摸瓜,就能把背后的人给揪出来。谁知道一去了赌场,一查,这案犯最近天天赢钱!
这不符合常理,既然他常赢钱还要收钱行凶做什么?
赌场常赢?这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试问有哪个赌场对经常赢钱的顾客不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的?
“我知道了,请问,在案子审讯之前,我能不能见一见那个案犯?”于蕙岚询问了一番带刀捕快,得到了肯定的回应后,也没在做过多的询问,让人送带刀捕快出门去。
“玉枝侠,帮我查查那家赌场的背景,再查一查那名犯人每次是在哪个荷官手上赌钱的。再查一查那个荷官。”
你信口开河,乱说一气罢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平家最不差的就是钱,他们找人办事,给人钱财是最正常不过的手段。
这个人没有一笔横财,拜托了背后有人指使的嫌疑。却在近段日子,一直在赌场赢钱,这不就是变相的有人在给他钱吗?
如果赌场没有问题,那么赌场里面的人肯定有问题。
调查人这种事他最喜欢了,跟踪,偷听,偷看,他的轻功从来都是无往不利的。玉枝侠高高兴兴的又出去做事,相信凶手是他抓到的,背后的凶手肯定也是他亲手抓到的。
接下来她想亲自去会会这个纵火犯,能从他这儿多套点消息出来,就为真相的查明多铺一份路。
县大牢里,于蕙岚看到了那个纵火犯。那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中年男人,放在人堆里都发现不了。就是这么一个过目即忘的男人,不付吹灰之力的烧掉了她的四层酒楼。
“我是和岳酒楼的东家。”于蕙岚站在牢房的外面,清冷的说道。
坐在石板床上的案犯眼皮子抬了抬没说话。
“你自己买的火油,自己拆的墙,自己烧的?看不出来,还挺厉害的。这次来我呢就是想问问你,你怎么知道木柱藏在哪面墙里?”
案犯继续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于蕙岚也没指望这个人有这么容易开口。真是个心智不坚定的人,不会这么从容不迫的做这么多的事。
“我猜是有人告诉你,并且是个女子。这种建造房屋的办法是那名女子家传秘技。这根木柱被人点燃烧毁了整栋酒楼,我第一个就会想到此事与她有关。”
牢房里的案犯动了动脚还是没有说话,反正不论是谁告诉他的,火是他烧的,也没死人,他没钱赔,定做做段日子的苦役,他就会被放出来。
“当然这名女子也不过是给你提供一个讯息而已,我猜猜真正找你谈的是另有其人。其实那个人代表的两户人家雇佣你纵火,你应该要两份钱。”
本来于蕙岚还怀疑不到杨家身上去,但是,方林镇上酒楼起火,让她不由得把杨家也列入了进来。平家的目的不是酒楼的生意,而是酒楼里存放的货物。他们不希望莲心龙骨面大量的被制作出来。
那么,方林镇的和岳酒楼就和平家没有任何关系了。而且方林镇的酒楼放得火和县城酒楼放得火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一个莽撞的放火,一个经过周密的筹划。一个火还没烧到二楼就被扑灭了,一个顷刻间四层酒楼被烧成了灰烬。
这分明就是两个人的做事风格,只是同时想到纵火,事情当然不会那么凑巧。县城的酒楼纵火,应该是两家一起干的,方林镇上的纵火就是杨家单方面所为了。
那案犯有些奇怪的看了眼于蕙岚,复又低下头去,还是不说话。
“其实你应该给我留一份证据,这是你性命的保障。要知道你如今被抓进来了,那两家人担心会被你供出去,非但不会救你,不定还会害你。而我呢,在你给了我一份证据的情况下,可以给你庇佑,保你周全。”
这件事她还不太想打草惊蛇,只是损失了几百两银子的事儿,就算捅出来,对于平杨两家来说不痛不痒。还会因为撕破了脸皮,连点儿外面光都没有。
但是如果能手握证据的呢,就很好办了。等于是她手里有货随时可出,让平杨两家有所忌惮。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还问我作甚?”中年男子的声音非常的黯哑,像是砂石的摩擦声,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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