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的算下来,流水席都不够。唉,家里这么忙,她还给添乱。
"麻烦咱就不办这么大的,在军营里请大家喝顿酒就成了。"方严虎听得于蕙岚列举出来的事,头皮发麻,干脆的提议。
虽然知道方严虎说的有道理,但是心情瞬间变得很不爽是怎么回事?她又矫情了吗?婚礼每个人只有一次,风风光光,或是温馨宁静,都是成亲。但私心里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的婚事响彻全城呢?
方严虎握住媳妇儿给他打小辫儿的手,再揪下去,他这块头皮就没毛了。想什么呢?这么咬牙切齿大力抽拔的?方严虎很是疑惑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于蕙岚回过神看着自己手里揪下来的一缕头发,有些心疼,连忙去看方严虎头皮,拽下这么多头发得多疼呀。
找到手里小辫儿的根部,吹几口气。加快了编小辫儿的速度,很快就把方严虎的头发重新梳理好了,绑上黑色的细线。又拿梳子挂刮了刮方严虎发际的美人尖。这才停了手,把话题转开。
"监军的病情目前没有丝毫进展,军营的军务怎么样?忙得过来吗?"
方严虎到嘴边儿的,你怎么了不高兴?的问话生生的咽了回去。点点头。
"还好。"没出什么大错,至于小错不断这种事就不详谈了。
"在监军康复之前别出什么乱子就好。"于蕙岚转而收拾梳子放进匣子里,顺便把绑头发的细线也都收起来。
"媳妇儿,要不咱就在军营里办场喜酒算了。"方严虎心疼的想啃啃媳妇儿的眼睛,疲惫之色显而易见。
她不!
于蕙岚立即摇头,随即顿了顿会儿。她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和方严虎说起这事儿?以方严虎那实诚的性子,呵呵!
"在家办挺好,圣旨在家里搁着呢。对了咱们这都快成亲了,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呢?。在难道还没有?"于蕙岚随口带了一句婚礼的事情,继而伸手。向情郎讨要定情信物,她这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嘴贱矫情,自作自受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定情信物?嘿嘿,这个他真有准备,特意在书房里强忍着头晕眼花翻阅了许多书籍,找到了关于定情信物的说法。
很多女子把定情信物视若珍宝,而珍宝呢,一般都充作压箱底。他又查了许久压箱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还真被他找着了,并且很是习惯这个玩意儿。为了表示他的用心,特意亲自选了一块上好的紫檀木,照着那本宝贝画册刻了起来。
他能说为了这个压箱底的定情信物,他,嗯,那啥了好几次么?刻着刻着忍不住就想媳妇儿软软的白白的小身子。咳咳,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
"等成亲了再给你。"方严虎略微有些脸红,好在他脸够黑看不大出来。
于蕙岚狐疑的盯着他,定情信物为什么要在成亲之后给她?不应该是成亲之前吗?
"你真准备了?"是不是敷衍她的,想趁着这两个月做一个?
方严虎缩了缩身子,声音低沉的强调了一声。
"我当然做了!"无奈他个子太宽大,即便是缩着也很大一只,无法把他自己藏起来。
"真的?"
"真的!"
"你做的什么?"
".."
"已经做好了吗?"哼哼已经学会隐瞒了?避而不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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