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陈家。
这一家三口也正准备吃饭,蜜柚被保姆带去洗手,计云拉住陈景衔:“你觉不觉得蜜柚有点孤独?”
“嗯?”陈景衔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计云先是含蓄:“我刚才看她跟小十聊得很开心,她平时没有这么多话,我本来以为她的性子像你,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她身边没有同龄人,没有共同语言,所以才不太说话,渐渐变得内向。”
陈景衔意外:“你真想把她送到鸢也那边?”舍得?
计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她左看看右看看,管家佣人都不在旁边,便趴着陈景衔的肩膀,凑近他的耳朵:“我的意思是,我们生个二胎,有弟弟妹妹陪她玩,她不就不无聊了。”
陈景衔一怔,倏地侧头看她。
计云在家没有化妆,皮肤干干净净,眼睫毛长长翘翘,望着他,眼底是满满爱慕。
“男朋友,我们再做个交易,等我女团毕业,我们就公开,我再给你生个孩子,赎回那张离婚协议书,以后我们是一辈子的夫妻,好不好?”
一辈子的夫妻。
陈景衔喉结一滚,怎么会不好?
一直以来,他要的就是这个一辈子。
“嗯。”
计云雀跃,快速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她的动作够快,不巧,还是被蜜柚看到,小蜜柚一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个不能看!
……
千里之外的苏黎世,夜色也是极美的。
苏星邑坐在花园里赏月喝茶,佛洛带了一条大围巾过来,披在他身上:“舅舅。”
苏星邑道:“你已经过继给我了,要喊我爸爸。”
佛洛歪了歪着头,看着他的神色:“舅舅今天的心情很好吗?”
苏星邑难得弯起嘴角:“下午跟你霍叔叔赛马,赢了他,他要帮我的马洗澡,刚才马场的老板告诉我,马撅蹄子,踢了他一脚,他要杵着拐杖回国了。”
佛洛:“……”噗。
“先生。”安娜走了过来。
“嗯?”
“这份快件好像是从中国来的,不知道是谁寄的,您看看。”安娜将信封交给苏星邑。
苏星邑撕开缝线,里面竟只是一张卡片,他挑了挑眉,打开看,是一副幼稚的简笔画。
画着,一个带着烟囱的房子,房子贴着个“福”,房前有一棵大树,挂着红灯笼,树下是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太阳当空照,白云朵朵,旁边还写着——新年快乐。
苏星邑失笑,给佛洛看:“是小十寄来的。”
小十偶尔会给他打电话,每次都只聊他们自己,从未提起其他人,这是他们之间的往来,毕竟有过一场父子情分,小十这孩子很重情。
苏星邑靠回躺椅上,轻轻道:“新年快乐。”
……
晋城,尉公馆。
吃完火锅,各自活动。
陆初北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到院子里讲,回来却发现傅眠不在客厅。
他问正准备一家五口出门散步消食的鸢也:“绵绵呢?”
鸢也指着二楼:“在房间。”
陆初北便找上去了。
傅眠在给毛毛喂奶。
她以前喜欢性感的打扮,衣服都比较紧身显身材,生了毛毛以后,为了方便喂奶,她改成休闲又宽松的风格,此时解开衬衫纽扣,将一边衣领拨到旁边就可以。
陆初北关上门,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戳戳毛毛的脸颊。
毛毛咂嘴,还没吃饱,继续咬着。
傅眠嘴角弯起,陆初北看到了:“笑什么?”
“我见过你这么大的时候。”傅眠又要翻他们年龄差的事情了。
陆初北双手往后撑在床垫上,侧着头笑着看她:“我不信你到现在还记得那么小的时候的事情。”
“我当然记得,那时候我都四岁了。”傅眠道,“你刚出生,和初西一起在保育室,我去看你,牵你的手,你就勾住我的手指,虽然护士说这是婴儿的条件反射,但我还是觉得,你肯定从那个时候就赖上我。”
陆初北莞尔,这些事情他都不知道,自然是随便她怎么说。
“我还记得你六岁的时候,我学校举行义卖,你凑钱来买我的手工制品,钱不够包场,就一哭二闹,不准我卖给别人。”傅眠这话是有夸张的成分,但不妨碍她谴责,“大家都夸你翩翩君子,我看你从出生起就不正经——坏坯!”
陆初北随便她栽赃,反正他现在已经如愿以偿,不反驳不否认,只是看着她,目光柔柔。
女人生完孩子都会比较丰满,傅眠虽然有做产后修复,但还是比之前圆润,尤其是再最显眼的地方,嗯……也可能是之前在家,顿顿猪蹄焖黄豆给喂大的。
毛毛吃饱了就睡,傅眠将他放在床上,抽了纸巾擦拭他的嘴角,只顾着忙儿子,一时没顾得上整理自己,陆初北眼眸愈深,突然伸手将傅眠拦腰揽到自己身上:“喂饱毛毛了,也喂喂我吧。”
傅眠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捶他:“鸢也他们还在楼下,你别乱来。”
陆初北翻身压在她身上,退一步:“那今晚?”
自从她怀上毛毛,到现在毛毛半岁,一年多的时间,他们都没彻底亲密过几次。
之前是顾忌傅眠怀孕,后来是毛毛太折腾。
陆初北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从情窦初开起就朝思暮想的女人天天在他眼前晃,他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而这女人就没什么良心了,还嘲讽他:“除非你能让毛毛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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