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以前对她做过这样的事情的关系,她很快便又安稳下来,由着他怎么做。
等确定她的脚踝上都抹了药,他又坐了会儿,才从她身边离开去了浴室。
走到浴室门口傅程又停了停,幽暗深眸看向床上那一小只,她当真是那么小小的,让人恨不得时时刻刻护在怀里。
可是,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把另一个人护的那么周全。
所以……
他推开门进了里面,从里面轻轻关好,洗澡。
等到他再躺下的时候,她早已经又睡的很香。
她身上的味道是他熟悉的。
她身上的温度也是他熟悉的。
他洗过澡后还带着些凉意的肌肤贴着她,贝薇还像是过去一样缩了一下,但是很快便由他紧紧地抱着。
傅程知道自己有些自私了,但是他情愿就这么一直自私下去。
这一辈子,无论两个人爱也好恨也好,但是他希望都不要出现第三个人插足。
他只要她,同生共死。
傅程抱的她紧了些,紧的她快要不能呼吸。
所以贝薇用力的推他。
直到天空中露出鱼肚白,终于,房间里安静了。
窗帘被缓缓地放下,他们才开始良好的睡眠时间。
贝薇做了一场梦,梦里她被绑了,然后有人告诉她,是傅程让他们绑了她的,是傅程让他们把她扔到大海里。
她在被扔下去之后醒了过来。
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
窗帘挡住所有的光亮,而她坐在那里大口呼吸着。
发生了什么?
贝薇突然想不起昨晚的事情来,只觉得浑身疼痛不已。
可是还在梦里?
她呆呆的坐在那儿喘了一会儿,然后又一下子躺了下去。
可是身子底下温热又结实的长臂还是让她又迅速往旁边侧过身去,然后她抹黑开了台灯。
旁边睡着的是她最熟悉的那个人。
贝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然后再低头看自己,一颗心怦怦怦,似乎是要跳进太平洋。
“把灯关了,再睡会儿。”
旁边的人还没睡醒,只是因为感觉到光亮刺眼,往她腰后挪过去,抬手搂着她让她关灯继续睡。
贝薇早已经傻掉,又好像还有一点点的理智,否则她怎么会乖乖的关了灯,然后在他怀里躺着?
那些曾经令她欢喜不已的感觉现在她正在又一次体会着。
只是这一次,却是心惊肉跳。
她不敢动,像块木头那样躺在那里。
她甚至背后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比她的心跳要有力不知道多少倍。
她还能闻到他身上传出来的,她早已经习惯的那个沐浴露的味道。
以及,他的体温,他的呼吸。
贝薇的脑袋嗡嗡作响,快要不能思考。
直到听着身后的呼吸又一次均匀了,她才悄悄地往旁边摸了摸,只是手机竟然不在。
贝薇只好又往窗口的位置看了看,好像天亮了。
从底下的缝隙里,勉强看到一些亮光。
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
后来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臂从她身上拿开,悄悄地起身,想下床。
只是脚刚刚落地,她就立即又抬了起来,疼的她大张着嘴,却硬是一声也没敢叫出来,还偷偷地往后看了眼。
旁边的人明显转醒,贝薇吓的大气不敢喘一口,再次试着想要下床,这次更是疼的,像是被人砍了一刀,把脚给从脚踝处砍了下来。
傅程还是感觉到了,抬手往后摸了摸。
不久,窗帘被从下往上缓缓地拉起,他便也翻了个身。
“醒的这么早?”
傅程问了声,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没起。
贝薇半晌没说出话来,心想,他大概是说梦话吧?
他一定会再睡着吧?
只是她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踝,就又听到他说:“你昨晚不知道怎么脚踝肿了,床头柜上有药,你自己再抹一些。”
贝薇听到这话之后才觉得又闻到那种熟悉的味道,然后转头看他一眼。
他脸色也不怎么好,大概是因为睡的少的关系。
“我回去再抹。”
贝薇低低的一声,这会儿她什么都不想计较,只想赶紧离开。
或者这会儿酒店的人还少,不会有人发现两个即将离婚的人昨晚又滚在一起了。
傅程听后闭着眼轻笑了声:“在哪儿还不是一样?昨晚你还算尽责。”
“什么?”
贝薇听后嗓子都觉得疼,转头不理解的看着他。
亦或者是不想理解吧。
他现在这副模样,像是被伺候了的样子。
“过来!”
傅程睁开眼,手伸到她枕头那边,叫她。
贝薇心尖一颤,心想你这人是不是疯了?
我昨晚是喝醉酒了,我现在可是清醒的很。
只是……
好像身负重伤。
脚踝肿了!
身上也像是被人爆揍了一顿。
是因为昨晚他们……
该不会是三年没做,所以就忘记疲累了吧?
他们总不是做到做不动才停下的吧?
还是她被做的昏死过去了?
贝薇看着他,脑海里却尽是在回忆昨晚的画面。
或者该用幻想比较合适。
毕竟酒后断片这件事是真的。
傅程见她不动,便坐了起来。
贝薇吓的立即想跑,但是肩膀却先被他握住了。
人突然就被摁在了枕头上。
傅程哑着嗓子说了句:“躺好了,别乱动。”
贝薇便又像是跟木头一样杵在那儿。
傅程下了床,站在她那边的床头上,拿了药膏在手里,挤了药之后把药膏拧好了又放回原处,然后坐在她脚边,搓了搓手,依旧像是以前那么给她上药。
贝薇条件反射的一缩。
傅程牢牢地握着她肿了的地方往前一点的地方,低低的一声:“不想肿的更厉害,先别乱动了。”
贝薇不乱动,反正也不是没有过。
只是……
他干嘛还要给她上药?
他们现在不是两看生厌么?
难道是昨晚真的被伺候的太舒服了,所以一时之间忘了对她的恨意?
贝薇的脸更红了,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昨晚做了些什么可耻的行为。
傅程给她把脚踝都抹了药之后还是有些担忧,说了句:“待会儿去医院拍个片子吧。”
贝薇长睫呼扇着,眼眸盯着屋顶漂亮的灯具说了声:“我自己可以去。”
“你现在还走的了?”
傅程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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