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声晚在外仍旧是那副高贵冷眼的模样,她头脑清晰的捋顺现在发生的一切,随即笑开:“那还真是抱歉了。”
“怎么?”
“因为顾御是我的。”
“那又如何,唐总,我刚刚才说过吧。”
唐声晚媚眼如丝,句里行间满是冷淡:“所以,这次不会再让你趁虚而入了,狐狸精,我诅咒你以后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她对于说出这句话后心里的畅快丝毫不加掩饰。
从前良好的教育迫使她即使伶牙俐齿舍不得自己吃亏也不能说出这种下三滥的话。
“不孕不育...”林清纯低吟地笑起来,像是听到个笑话般:“提起这件事,听说唐总之前生完孩子子宫可不能再孕育了吧,真惨。”
林清纯面色颇为惋惜,似乎真心实意地关切道:“到时候想要个二胎是不是还要找代产,那可真是要沦为笑柄了。”
闻言。
一举三雕,唐声晚的面色果然瞬间苍白如纸,她的拳头散开,紧绷着贴上冰凉的小腹。
陆煜眼中也带着诧异,瞪着眼睛有些控制不住面部情绪的死死盯着林清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此状况,林清纯毫不掩饰的笑起来:“怎么,陆总还不知道吗,生育后可是子宫和身体大大受损呀,以后百分之九十的机会都没机会受孕了呢。”
陆煜脸色瞬间冷下来,原本维持着礼貌性的笑意已然被即将出现的狂风骤雨所替代,他皱着眉头,冷言道:“闭嘴!”
那几乎如同低呵的声音像是炼狱恶鬼在包厢炸开。
男人的脸冷的如同冰窟:“林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苏妍小姐的关系应该和你非比寻常吧?我从前就在想,晚晚为什么会和那种人起冲突。”
“怕是和背后授意的人少不了关系吧。”
现在这样看起来,林清纯从前在顾御身边时也绝非善类,起码不是她表现出的那种楚楚可怜与世无争的模样。
她想成为顾御身边唯一的人。
所以也有动机杀死唐声晚的孩子。
唐声晚听到这里,几乎是瞬间感觉小腹开始泛着丝丝缕缕的难捱的疼痛,像是千万根针密密麻麻的不听戳在上面。
而比起身体上这种莫须有的折磨,心里才更是被狠狠撕裂,露出那些狰狞的伤疤,不堪回首的往事。
林清纯摇摇头:“我不知道陆总在说什么。”
她起身,背好自己的包,笑容清浅:“我还有通告,先失陪了,还有哦,唐总,希望我们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已经重新回到顾哥身边了呢。”
林清纯楚楚可怜的眼尾仍旧下垂着,看起来总是副怯生生容易被欺负的模样,可她那双泛着冷意的眼神却冷漠。
转头握着冰凉的包厢门把手,那低冽的嗓音带着些许嘲讽似的:“友情提示,你们之前把苏家长孙弄进监狱里的事情已经快被她们家解决了哦。”
清誉的书香门第走正规途径手段的总是和她们这些厮混于官场之际的人不同。
沉寂这么久,好像所有的坏事都像是商量好似的一块儿挤着奔来。
门外春意盎然,屋内刺骨凌冽。
“你和顾迟到底在计划什么。”陆煜沉声发问,投在阴影中的侧脸看不清表情。
林清纯勾起唇角,扭过头笑起来:“保、密。”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随时都会消散,随即便毫无感情地扬长而去。
重新阖上的门发出闷声,林清纯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听的格外不真切。
咖啡蒸腾的香气被卷起那片灰尘在灯光下照出细小的颗粒,苦涩得味道丝丝缕缕传遍每个角落,霎时间,两个人不约而同没开口。
都在静谧中捋顺等待着率先撕开缺口的暴风雨。
宁静看起来总是那么平常,就像是窗外晴空万里的天气,白云轻飘飘路过,却又不知什么时候会带来阵狂风骤雨。
“没事的。”
陆煜再抬头时那双眼中已经如同从前无二,带着零星的笑意开口:“顾迟毕竟是净身出户,就算是疏通人脉需要的大量金钱也不会让他翻起大风浪的。”
唐声晚笑笑。
也不知道这话究竟是在安慰谁。
从咖啡厅出去后,暖意便携带着柔和的微风扑到脸上,门边垂着嫩绿的垂柳叶落在脚边,唐声晚伸手遮盖有些强烈的光线,却又眼尖的发现,似乎刚刚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她盯着光感的方向望过去:“陆煜,好像有摄像机。“
陆煜顺势往过看,咖啡厅用做装饰作为室外休闲区的灌木丛旁似乎隐隐约约露出个黑色物什。
“侦探?”
“还是其余的什么人?”
唐声晚第一反应就是被人跟踪跟拍至此,毕竟临时约见林清纯是突然间的行动,没理由会有狗仔,她小声发问,生怕惊扰躲起来那位敬业的社会底层工作人民。
“不确定。”陆煜摇头,借着人高腿上的优势跨布过去,信手直接捏住根吊绳扯着拽起来,他皱着眉,问道:“谁让你跟过来的?”
唐声晚跑过去时正发现地上蹲着位身形较胖矮小扣着黑色鸭舌帽胸前挎着相机额头正流着汗水皮肤黝黑的男人。
他不甘地瞪着陆煜,死不开口。
如果不是脖颈间的摄像机被陆煜拽在手里,估计他应该会直接站起来拔腿就跑吧。
陆煜和颜悦色地开口,指尖轻佻的提着摄像机袋子:“我给你开双倍价钱,说说你们老板叫你拍什么?”
男人道:“当然是你拍你和唐小姐。”
“我们有什么可拍的?”
“不知道,雇主就是这样告诉的,让我在这里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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