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和沈远帆吃的海底捞,满心“谈工作”的顾御钻进房里,醋鼓鼓得生闷气去了。
唐声晚始终都在思考顾御说她没消气那句话,说是隔阂其实心里肯定还是有点的...
她幽幽叹气,睡得太饱,夜路也是会胡思乱想的。
注定失眠漫长的夜晚长风呼啸,吹至天台,吹动斑驳地树枝发出哗哗声,数不清的孤廖散落于寂静夜空中,梦着层薄雾的月光似乎都染上淡淡忧愁。
唐声晚披着外套,捏着杯角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木质小圆桌边缘,清脆叮叮咚咚作响的声音格外悠远绵长。
放在眼前的笔记本闪烁的光即将暗淡。
“你睡不着?”顾御从隔壁房间出来,目光黝黑深邃,笃定的语气里带着些许苦涩,他提议:“不如我们们说说话吧。”
远方是尚未歇脚的城市,篝火璀璨,缘尽模糊的欢笑声有些不清楚。
处于酒店楼下正搂搂抱抱看起来彼此熟稔的一伙人儿正在喧闹,笑声悠扬,似乎还能听到怒骂嬉戏的喊叫声。
唐声晚眼神复杂,不过是对着电脑屏幕。
顾御眉梢下垂着,眼底缱绻柔情在夜色中流淌:“我知道你心里有执着,晚晚,你可以告诉我,你可以和我说。”
夜空中探出那寥寥的几颗星正躲在云层后散发着微弱光芒。
唐声晚在电脑屏幕彻底熄灭之际毫无意外的撞上那双过于清明漂亮的眼睛。
唐声晚轻轻扯起唇角,声音随着风:“好吧,我承认的确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不过是因为我自己老毛病作祟,和你没关系...”
也许是夜色撩人,情绪太放纵。
与她相隔几米的青年眉眼又是那么惹人怜惜,唐声晚觉得整个身体都开始回暖灼热起来,温度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层层叠叠,烧她心惊,使她颤栗。
灵魂内叫嚣的话语似乎想要急切的突破那层道德和她置顶的约束,她想。她喜欢顾御。
很喜欢。
“我知道。”顾御沉默片刻:“晚晚,如果是我我也会介意的,你那样想并不过分,但是你知道吗?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真的造成我们的隔阂。”
唐声晚抬头看他,眼神复杂难懂:“我不是那种意思。”
从在公寓看似和好之后,她其实依旧在躲着顾御,对那种事情她放不下心。
“我爱你,所以我不想牵扯你。”顾御又说:“对不起,因为我骗你,我没有考虑过你的想法,我不应该单纯的为你好就强加给你。”
唐声晚叹口气,眼神在闪烁着的光黯淡,手中的高脚杯被把玩着:“顾御,我们不能不往前看,对吗?”
“不对。”顾御说:“在我这里你可以想怎样就怎样。”
发生的事情根本无法完全擦去痕迹,那是种折磨,存在着衡量于他们之间解决不掉问题永远都会是她们感情最大的芥蒂和隔阂。
“那你要怎么帮我调节情绪?”唐声晚突然有些好奇。
“晚晚。”顾御喊她:“那你说。”
他嗓音嘶哑:“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他想让唐声晚放下这份讨厌,怎样才能将摔碎的玻璃毫无痕迹黏回去这是个难题。
“我不是已经原谅你了妈。”唐声晚皱着眉头,看起来已经有些不悦,声音中含着愠怒。
“我想知道的是怎么样才能拉进我们的距离,就像之前那样。”
唐声晚抬头撇他:“那你就搬回来——又不是我不让你搬。”
顾御站在与她相隔甚近的面前。
“那,我要顾御彻底完蛋。”唐声晚被他看得心虚,干咳两声后道:“还要乔峥荣再也打扰不进我的生活。”
“你不说的话我也会做这件事情。”顾御。
微风带过阵风沙,唐声晚坐在位置里看天,半饷后才轻轻笑了:“顾御,我想要你亲亲我。”
“只要你亲亲我,就好了。”
没必要继续纠缠那些,她心里的确有些介意,但是那又能怎样呢?她们都是成年人,顾御能够这样宠着她重视她就已经足够了。
何必惺惺作态。
况且她虽然在意,但是也分事情权重,她也更爱顾御,其实摆着身价刻意避开他其一是需要消化想要静静,其二就是想让顾御哄哄她而已。
毕竟你看...
顾御还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讨好过一个人吧,想来想去,她也没亏什么。
“晚晚...”他嗓音干哑地凑过去,弯腰在唐声晚额头落下个吻:“这辈子,有你我真的已经知足了。”
唐声晚抬头看他,声音轻柔:“我也知足,我很幸福,所以...这辈子你都别放开我,好吗?”
除非他是疯了,才能说不好。
“晚晚。”顾御抵着她额头,真心实意地笑着,眼睛弯的如同天上的月牙,一声又一声得喊她:“晚晚,晚晚,我的晚晚呀。”
“我在。”
“顾御,我在。”
“我在的呀。”
他喊,她就回应。
顾御伸手突然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兴奋地转了两圈儿,高兴的像是要笑疯掉。
“快放我下来!顾御!别闹了你。”唐声晚惊得一跳,她抱着顾御脖颈,紧紧的不敢撒手:“顾御!”
“我开心嘛。”顾御抱着他哈哈大笑,在转了几圈儿后才把她放回刚刚的椅子上。
唐声晚头晕目眩。
顾御自然也没好到哪去,他跌倒在地面,便直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吹着冷风笑起来:“你知道我之前有多害怕你不要我了吗?”
唐声晚靠在椅背上喘气,被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总会有些不好意思,她小声嘟囔道:“我有多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多亏你这样喜欢我了。”顾御傻兮兮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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