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句,令人信服又折服,夜兰听后,心中对他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是。夜兰谨遵先生教诲。”她始终低着头,低声回应着。
其实逍遥子今天就算不与夜兰说,夜兰也会这样做的,她早就想通了,这一世,她只想简简单单的陪伴在大师兄身边,保护他,守护他,仅此而已。
“夜兰敢问先生,这好端端的逸王爷怎么会昏了过去,醒来后又为什么只剩下一副空壳呢?”她看着一旁昏迷不醒的逸良晨,担忧地开口问道。
“逸王爷有心结难解,求了我现在靠着的这棵怪物树,让怪物树告诉他他想知道的真相,怪物树告诉他后,又以他的灵魂作为代价收走了他的魂魄,所以你们现在看到的逸王爷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空壳。”逍遥子微微睁大了眼,语重心长地正色道。
“那我们可有什么法子能帮帮他?”楚一生也走了过来,向逍遥子连鞠了三躬后,问道。
“有。除非你们之中有人愿意进去解开王爷的心结,让他的迷失在树年轮上的灵魂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我去吧。”楚一生自告奋勇道。
逍遥子斜着眸子看了他一眼,直达楚一生的内心,见到了那只因害怕怯懦而躲在群山后的神龙,摸了摸鄂下白花花的胡子,摇了摇头道:“你不行。你的灵魂不够强大,也会被这怪物树的幻境所吞噬。”
说完,他将目光放在了夜兰都身上:“孽徒柒月暂时昏了心智,老朽恳请姑娘救救我这孽徒的心尖人。”
夜兰闻言沉色点头道:“是我用噬魂剑将逸王爷击飞才导致如此的,这件事说起来我也有责任,那就由我去吧。”
“嗯。”逍遥子那张像极了弥勒佛的脸又笑了笑,他情不自禁地温润道,“你这模样,倒是像极了你的母亲。此事由你来做,我自然也更加放心,如此,甚好,这件事我就交托与你了。”
说罢,他伸出自己绵延厚实的大手掌,凝聚空中白色的仙气,将那仙气往夜兰身上轻轻一吹,夜兰就随着那仙气进入了逸良晨脑海中的幻境。
这一切实在来得太快,她都没来的及问先生与她母亲相关的事呢,就被一阵白色的薄雾带到了这里——
盛朝月光下,有一匹白马踢踢哒哒,它翻过秦岭,奔赴长安,一个男子穿着玄色常服的男子带着一位头戴面纱,身着绮丽的女子骑在它的上头,而它拼尽全力,奔赴二人所要去的前方。
“这里就是逸王爷脑海中的世界吗?”夜兰托腮想着,一个没注意,站在了那匹马的前头,那马瞎了像是没见到她似的继续横冲直上,它背上的主人也像是没有见到她一般,丝毫没有想要悬崖勒马的想法,就这样驾着马肆意狂奔着。
嘶!她吸了口凉气,做好了汇集内力的准备,打算一掌将马匹和它背上的瞎眼男女击飞,可手掌猛地一伸出去后,她发现她拍了个空气!那马匹和它背上的主人竟径直穿着她身子就过去了!
原来他们都是幻象。呼,她松了口气,将立在空中的手掌收回,转瞬又唤出噬魂剑御剑飞行,跟上了那对已飞驰而过的男女。
“愁开。我们还有多久到你家呀?”马背上的女子靠在男子的怀中,痴情地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大约再过半个时辰就会到吧。”那个叫愁开的男子一手紧抓着缰绳,一手紧抱着她,继续道,“去了我家你就再也回不去你的森林了,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嗯。飞雁已经想好了,要永远跟着愁开,做愁开的好朋友。”她纯真浪漫地笑着,如花瓣一般性感的嘴唇渐渐咧开,洁白的贝齿在柔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洁白无瑕。
“好。那飞雁答应愁开,今日说的话,永远都不能后悔。”他的目光逐渐转向她和她好看的眸子上,见她弯弯地笑着,心中好一阵悸动,他想,这世界上再美好的词用在她的身上都不足以表达她此时带给他的美好。
要是南溪能像她那般听话就好了,他这样想道,伸手揉了揉她那头如海藻般的长发。
夜兰悬于上空,坐在加大加长版的噬魂剑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暗暗想道:不出意外的话,这对男女应该就是当今南岳国的皇上逸愁开和那个世人惋惜、红颜早逝的鲛人皇后宛飞雁了吧?嘶,那那个南溪又是谁呢?夜兰皱着眉头不停地在脑海中搜索这个人名的主人,可不管她怎么想,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想不出那就别想了吧,接着观察不就完了?那个叫南溪的女子,一定很快就会出场的吧?她这样想道,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可以听见某些关键人物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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