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南溪怒了,换了张新纸,洋洋洒洒地写下:
汝等连字都会写错认错的人,不配与吾攀谈。更何况,吾何等文采,又何等英姿,汝说吾不配?汝何来自信?
她字里行间,满满反讽,有多直接,就有都直接,丝毫不顾及,他是国家未来的储君而她只是个将军的女儿。
她的信当天晚上就被还是太子是逸愁开收到了,他读完后,只觉得又羞又恼!
便气呼呼地将此事告诉了父皇,要逸凡尘替他出气,严惩南大将军一家,最好是能让他用缰绳狠狠地抽南溪几鞭子,让她和她家日后不敢再得罪自己。
逸愁开听了他的话,不厚道地笑了,但毕竟受委屈吃亏的自家孩子,所以又活生生地将含在嘴里的笑又憋回去。
当他又看完逸愁开手里的那封信后,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哈哈大笑,全然不顾自己家的娃儿还在一旁难过地擦眼泪。
逸愁开见父皇居然也跟着南溪那边耻笑他,不由得更加难过了,只见他索性放开了嗓子哇哇大哭,逸凡尘越笑,他哭的就越厉害。
直到逸凡尘勉勉强强地止住了他的笑意后,他的哭声才慢慢降了下来。
“咳咳。”逸凡尘尴尬地咳了两声,摸了摸自家儿子的小脑袋瓜,安慰道,“南耀光那个狗崽子当初和我打天下的时候就是个皮猴,没想到他的女儿也是如此。虽然南溪的性子是野蛮了些,但我们也不能否认,南溪确实很有才华不是吗?”
“你看,南溪这手字写的,那叫一个工整漂亮!恍惚间竟让人觉得有种利落的洒脱镌刻在字里行间,别致又别有一番风味,一钩一划,清隽有力,要不是上面署名写了她的名字,朕都怀疑这字不是她写的。因为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小孩子会写出来的字。”他将信四角摊开,一边指着,一边跟自己儿子夸赞道,“什么时候,你也能写出这么漂亮的字就好了。还有,南溪说的对,你确实因为好好用功上学了,你的错别字太多。”
逸愁开红着眼睛点点头,他虽然还是有些不服气,但父皇说的对,自己确实不如南溪,只不过,他实在不愿意承认。
他发誓,他也一定要像南溪那样,能写一手好字,又不会写错一个字!
于是,第二天,皇宫里头纷纷议论愁开太子突然变得用功起来,认真上学,认真写字认字。
一段时间后,他的书法和识字认字上有了明显的进步。
进步后的他,赶紧拿出笔墨给南溪回了一封信:“吾才华横溢不比汝低,汝男生女相,粗鲁野蛮之鄙,不配与吾婚配!”
信是上午写的,南溪这天出去放风筝了,等到了傍晚才收到,她粗鲁地将信打开,随即拿出信来读了读,本想嘲讽两句,但不得不说,太子逸愁开这一次的信,不论是用句也好书写也好,都比上次好了数倍。
但她不想夸他,她还是要骂他:
汝自视清高,自命不凡,自以为是,泼皮无赖小儿!谁道吾此生便要嫁你?亦或,谁道吾此生非要嫁你?汝非文星,又非武星,一无是处,汝凭什么要吾下嫁与你?!
下嫁与我?!!!
逸愁开看了后立马将此信撕了个粉身碎骨!
这个女人真的好生猖狂!不!简直是猖狂至极!!!
她居然说嫁给我们皇室还是我们皇室高攀了她!岂有此理!他气的脸都歪了,捡起地上的碎纸片又去找父皇理论去。
“父皇!这个女人如此放肆不把我们皇家放在眼里,按朝律法,当斩,随即诛九族!”他愤愤道,眼睛里仿佛有一团火焰,恨不得将那粗鲁野蛮的女子给烧死!
逸凡尘这一次又笑了,他依旧是笑得没心没肺,但此次有关皇家的威严,所以他没笑多久,只是特地招见了下南溪的父亲南耀光,两人对膝而坐,畅聊彻夜,皆认为此事权当小孩胡闹,不涉及政,更不涉及君臣情义情义。
至此,南溪和逸愁开两人在信里越骂越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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