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鸾一怔,立马又转化成了人的形态,自昨晚起,她就觉得他还怪挺有趣的,本想一羽毛解决他的她,突然萌生了不想这么快杀他的念头,况且,他今天还给自己带了礼物不是吗?虽然他送的远不及上一个奴隶逸凡尘送的好,但,也总比没有的强。
她捏着手里摇曳的红豆朱钗,看向他的目光渐渐柔和了起来。
“再哭我就用这红豆朱钗戳瞎你的眼睛!”她柔声警告道,手里拿着尖锐的红豆朱钗在他的面前不断比划。
逸愁开她如此,哭得更厉害了,他直接赖地不起,又是跺脚,又是伸着小手去抹眼泪,那样子真的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上帝角度的夜兰真的看一次就笑一次。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声来了。
因为,凤鸾手里的朱钗不小心地在他的脸上划下了一道血红的伤口!!!
那伤口触目惊心,又长又狰狞,在他那可爱白皙的脸颊上显得格外刺眼。
血,不断地从伤口渗了出来,染红了他大片大片的衣裳!
门外驻守的奴才们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担心地过来看了几眼,随即他们赶紧叫了太医又通报了皇帝逸凡尘。
逸凡尘到后,见到楞坐在地上木讷的风鸾和嗷嗷大哭正在被太医医治的逸愁开后不由得叹了叹!
他越过嗷嗷大哭要他抱的逸愁开,径直进到了那牢笼里面,直面楞坐在地上的风鸾,担心地问道:“怎么样?没被吓到吧?”
说罢,他伸手,将她紧紧环住。
“没。”
她抬眼看了看是他后,换了个姿势跳坐在了他的肩上。
她的体格很小,很轻,就算坐在逸凡尘的肩膀上也显得颇为轻盈。逸凡尘是个壮汉,目测身形八尺有余,人高马大,生得副龙相,一双龙眼生得澄澈又忠诚。
凤鸾说得对。他是她的奴隶。他确实对她忠爱了一辈子。
“愁开怎么样?”她担忧地看了看哇哇大哭真在被太医缝治伤口的愁开一眼,心中突然有些愧疚。
逸凡尘伸手,拉了拉她纤细的胳膊,将她揽在了他的怀里,随即,他爱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小小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胸口:“不管他,太医会照顾好他的,今晚我想任性点,你同我去我那儿睡吧。”
说完,他熟练地从身上拿出了条蓝缎的锦帛,手嘴并用地将它绑在了她的眼睛前面,她伸手摸了摸,只觉得自己什么也看不清了。紧接着他厚重宽大的手又向前移了移,挡住了她的所有的光线,这一下,她彻底的看不见了。
“别害怕,忍受一小会,就一小会,不要试图去记住这里的路,我怕你记住后,就会从我的身边溜走了。”他轻声道,随即淡淡地看了逸愁开一眼,就抱着她走了。
这对一幕对小小的逸愁开的伤害可见不一般,他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多余,和母亲的专制,母亲说的对,父皇是她的。
太医的缝治还在继续,针尖反复的戳在他的脸上,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疼痛。今天,他的母亲给他上了一课,他将来要找的,也是要像父亲这般,听话又专属于自己一人的女子。
后来,他确实找到了不是吗?夜兰努了努嘴,飞雁不就是就是他心中的翻版逸凡尘吗?
她对他绝对忠诚不二,她的所有美好,所有的心思,所有的时光,都给了他。她将他视作生命,视作一切。而他却仗着她对他的喜欢,肆意妄为!
南溪无法忍受他的三心二意,飞雁却可以,南溪觉得他这样恶心,飞雁却原谅他,始终待他如初。试问,像飞雁这般的女子,错过了岂不是一生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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