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说话,顾霆西望着我,朝我走过来,搂着我朝着别墅里面去,“好好睡,我一会就回来。”
顾霆西搂着我,回到了别墅屋子里,他站在门口,吻了吻我的脸颊,勾起薄唇露出一抹很好看的笑容,“一会把门锁好。喝点牛奶再睡。”
我提的问题,他一句都没有回答。
语毕,他转身朝着外面走,朝着黑夜里面走。
我站在他背后,突然朝他喊:“你要去见耿禹廷对不对?他受伤了,为什么今天会出现在电视新闻里,去参加松江大桥竣工剪彩,眼睛却一点伤痕都没有。”
我话音落下,顾霆西很明显的怔了一下,“嗯?”
顾霆西不知道这件事?
他不知道耿禹廷的事情,让我有些出乎预料。
“今天下午的地方财经新闻,松江大桥竣工剪彩仪式里面,电视里还说,松江大桥的承建方是丰源市的丰源地产。”我说。
“实际上松江大桥的承建方,是咱们顾氏地产。”顾霆西淡淡告诉我,“只不过是,当时想市里不想把这个项目下放给本市企业,所以给了耿禹廷那边。表面上承建方是丰源地产,实际上是咱们顾氏。”
“我问的是,为什么他毫发无损的出现在剪彩仪式上?”我盯着顾霆西的眼睛。
“小馨,”他微微蹙眉,“你在怀疑我什么?”
“耿禹廷,真的不是梁宇清讲的,你的傀儡?”我问顾霆西。
“小馨,”他突然笑了,笑出一声,“这么荒谬的事情,你也信吗?”
“那么,你现在要去哪里?”我追问着顾霆西,“这么晚了,你必须要处理的事情,只有见不得光的事情吧?”
“你不信我,是吗?”他冷冷微笑,突然抓着我的手腕,把我从屋子里拖出来。
直接带着我上了车,夜晚里他把车从院子里开出去,车子直接朝着市里的方向去了。
顾霆西心情不好,伸手从车里拿了一支烟叼着。
他这个人做的坏事,就像他的烟一样,把兜里那包扔了,不代表他别的地方没有烟,车里就有。
不过,几秒钟后,他忽然打开车窗,把烟丢了出去。
车子一路朝着市区开,最后开到了第九医院。
顾霆西绷着脸下车来,直接朝着医院里面走,我在顾霆西身后跟着。
夜晚里,他直接去了一间医生办公室,走进去,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年医生立刻站起身来,朝顾霆西点点头:“顾总,田甜的伤经过处理,已经没有大碍了。”
“刚刚你在电话里讲,她是突然自己咬手腕的动脉?”顾霆西蹙眉问。
“是的,她最近病情很严重,吃药也不管用,每天都有专门的心理疏导师去看她,但还是控制不住。”老医生叹息着。
田甜?田甜又是谁?
我没有插话,顾霆西问老医生,“现在在哪个病房?”
“顾总,最近一年我们都有给田甜安排与其它病人同住,但是她攻击性强,后来就给她自己单独住了。”老年医生讲。
“在哪个病房,我去看看她。”顾霆西说。
“她现在注射/了镇定剂,在睡着,情况挺平静的,顾总随我来。”老年医生带着路,带着顾霆西到医院走廊里,朝着病房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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