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江秋秋把这件事情分享给了墨司。
正在巡视的上将终端轻响，周围的副官都在看着他，“抱歉各位，忘记调静音了。”
“没事没事。”
“第六军这段时间要把控好训练的度，联邦星系几乎都进入了寒冬，虽然战士们大都是兽族基因者，但继承兽族基因并不意味着可以承受极度严寒。”
“我们只是想训练他们，令他们在战场上有更多保存自我的本领。”
说这句话的时候，墨司的眉眼如刀，“但训练不是刁难，我们要保证他们的安全，不要让这群保卫星球的战士死在训练场上。”
“收到！”
几个军区的分司令做了军礼。
秋刀和昌北缀在墨司身后，自训练场的城墙上穿过，下面的战士看上去都在各做各的训练，但许多人的目光都牵在上方。
是上将。
上将来看他们了。
夜幕降临，墨司辞别了第六军的人，和秋刀还有昌北一起坐上了回联邦星的跃迁机甲。
这会儿，他才有时间打开终端回复信息。
入目即小姑娘发来的报喜讯息。
——江秋秋（兵s）：今年联邦大学的社会招生时间提前了！我去报名了！
——江秋秋（兵s）：测试的老师一直在鼓励我，说我很棒！
——黑洞：不是鼓励，是夸赞，你很棒。
……
——江秋秋（兵s）：黑洞你终于回我啦！我还以为你不想回我呢！
——黑洞：不会不想，之前在忙。
——江秋秋（兵s）：你忙的时间太巧了，总让我觉得跟那件事有关。
——黑洞：……
在聊天的时候，墨司很鲜见的会发这种点点点来表示无语。
因为几乎每个时候，他都有话可讲。
江秋秋想着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大概应该冷下来了，就想道歉。
——江秋秋（兵s）：那天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就是我之前在低等星，我不知道基因混种人会有尾巴……
——黑洞：是我该抱歉，失去自控力，在你面前露出了……奇怪的东西。
——江秋秋（兵s）：不不不，这件事情怎么可能是你的错。
是我！我不小心拿错了，如果你不喝酒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墨司还没来记得发讯息，那边就连着发了几条过来。
——我不该一rua再rua的，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松手。
——那天你脸很红，我本来想当夜就跟你道歉，但是……
——隔天你就有事离开了。
她把这件事情完美复盘了一下，墨司看着看着，闭上了眼睛，侧头用食指按住了额头。
——黑洞：我们还是不要在对话框里聊这些了。
——江秋秋（兵s）：你终于回我了！我好怕你生气啊。
她的情绪表露在言语的每一个瞬间，墨司怎么会对她生气。
——黑洞：离开是有事，也许掺杂了一些我的个人情感，但绝不是生气。
——江秋秋（兵s）：震惊！所以是害羞吗？
——黑洞：……
——黑洞：也不是。
江秋秋看见那一排点就知道是了。她夹着被子躺在床上，手指在虚拟的光屏里戳戳戳。
——江秋秋（兵s）：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黑洞：怎么了？
——江秋秋（兵s）：我！今天去联邦大学测试的时候，精神力从B+升到了A啦！
升级？
那是潜力和精神海深度俱佳的人才能开发出的技能。
而且从B+到A算是一个高等级跨度了，不到半年的时间……
——黑洞：你太棒了。
——江秋秋（兵s）：当然啦！我棒呆了！今天从测试屋出来我心情太好了，谢谢你和成语姐这段时间对我的训练，等你回来，我请你吃全笋宴怎么样！
——黑洞：好。
昌北和秋刀在跃迁机甲的驾驶舱里，和墨司隔了一道玻璃。
‘快看快看！’昌北不停地戳着秋刀的手。
‘怎么了？’
‘快看上将看看看！’
昌北指着自己的脸，然后指了下终端，露出了一个让人很想打他的笑。
秋刀：……
“你怎么没反应啊！”昌北靠近他，“没看出来吗！有情况啊！”
“看不出来。”
“你完了，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不一样！”
“你看多了恋爱电影吗……有什么不一样。”
“跟你说不清！”昌北第一次对秋刀恨铁不成钢，“毫无感情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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