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秋无语望天，“这是什么，为什么我要输营养液？”
“这不是营养液，是精神温养液。”
这个名词江秋秋可不陌生，墨成语精神力崩溃的时候常喝这个。
所以——
“我是怎么了？”刚醒，江秋秋还有点懵。
“你昏迷两天了。”
一眨眼就两天了吗？江秋秋愣了，“怎么会昏迷这么久……”她喃喃了两声，本来是表达自己的不可置信，结果——
墨司在她跟前坐了下来，语调里满是严肃，“为什么会昏迷这么久，你不知道吗？”
“……？”江秋秋抬起头，有点苍白的脸上写着震惊？等等，刚刚黑洞是在顶她吗？
“干，干嘛？”
“你这次的做法很不对。”
在江秋秋昏迷的这两天里，墨司对蒋家，对龚凡，对那所藏污纳垢的学校厌恶感到达了顶峰，随时想把它们铲除。
他怜爱着、担心着江秋秋，同样心里也充斥着——说教的欲望。
是以，江秋秋才刚从‘梦中醒来’，迎接她的就是一顿劈头盖脸！
墨司：那天你察觉到不对劲，为什么要从悬浮车上下来？
当然，这不是重点，毕竟年轻的姑娘总想不到社会上会有那么多败类。
“你能逼退那个雇佣兵，你很勇敢、坚强，有很高的天分。”
“我了解你，你对自己精神海的感知很敏感，你应该知道自己身体不适。”墨司抬眸看着江秋秋。
江秋秋嗯了一声，“是有一点不……”
“只有一点？”
墨司神色肃然，“你不诚实。”
“明明有很多，在离开那里之后，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应该是去医院，而不是继续开始冗长的直播？”
他语速渐快，有些责问和说教的意思，江秋秋听出他声音里有不愉快，这是来自朋友的担心，江秋秋自然不会觉得生气。
她啊了一声，也许是因为大病初愈，苍白着脸小声辩解的样子还颇有些娇气，“我知道，但是那场直播对我来说很重要啦，它的背后有很多人的努力，我不能——”
“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他突然站了起来，一米九五的身高极具压迫里。
江秋秋是第一次在墨司脸上看到这样严肃没有一丝柔和的神情，她顿了一下。
男人继续说着：“这不是一件小事，不是所谓的带病努力完成工作可以获得奖章。”
“你被一个穷凶极恶的佣兵侵入了精神海，他伤害了你，你精神海剧烈疼痛，有崩溃的前兆。”
“你没有选择休息和看医生，而是重新调动自己的精神力。”
“你以为你在完成你的工作，但是，你是在轻视你自己。”墨司冷声：“轻视你的未来、轻视你之前的努力、轻视你的身体。”
“你知不知道强行使用精神力以至精神力崩裂的后果？智商受损，精神力消失，无法控制精神力，记忆错乱，甚至失去神智？”
艾尔太太带着墨成语走到内室门口处长廊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席话。
冷冷然然，石头一样，凶得要命。
“……艾尔奶奶，你看错了吧？这叫喜欢？”
“我哥是说教欲犯了吧，这样喜欢一个人，要把人喜欢死了。”凶死了。
艾尔太太摇摇头，“你还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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