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梓琬狐疑地盯着玄衣,见他不像说谎,不由郁闷叹息了一下,接着满脸堆笑道,“玄衣,你看连你都不知道面具人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几时回来,要不你送我回去吧,若你没时间,告诉我如何回去,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保证,绝对不跟任何人透露你和面具人半个字。”
她虽然写了信叫玄衣送去将军府,三日过去,谁知道元弘毅能不能按耐住性子等她回去,还有奶娘、柳姨、芸香、如风,想着可能的发生,柏梓琬恼火地皱了皱眉,只觉头痛欲裂的,她到底招谁惹谁了,自打嫁给元弘毅起,她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没有主人允许,玄衣不敢做主。”玄衣眼神复杂地看了柏梓琬一眼,拎着东西往井边去。
柏梓琬自顾翻了个白眼,又一个唯主子命是从的奴才、又摇头轻叹了一声,跟过去,拿起旁边的芹菜放进盆中,
“姑娘!”玄衣三两下提了桶水上来放在一旁,抢过柏梓琬手里的芹菜,“姑娘身子娇贵,玄衣来洗就行了,姑娘若是觉得无聊,就去那边荡秋千,那秋千是夫人亲自给主人坐的。”又吩咐素言,“素言,你陪姑娘去秋千那边坐坐。”
侧身看了下随着风轻轻摇晃的秋千,避开素言的手,柏梓琬仰头望着玄衣,“面具人临走时都怎么跟你说的?”
玄衣茫然,虽然不知道柏梓琬什么意思,却仍旧恭敬回答道,“主人吩咐玄衣务必照顾好姑娘起居,不论姑娘要什么做什么都不得违背,除了答应姑娘离开。”
柏梓琬正要叫玄衣送自己回将军府时,待听到玄衣后面的话,顿时如漏气的气球,焉了。“我现在想洗芹菜,你答不答应?怎么,面具人前脚走后脚你就不听他吩咐了?”
“姑娘……我……”
看到玄衣支支吾吾涨红脸的模样,柏梓琬不由舒心一笑,“行了,这些菜我来洗,我可不想继续白吃白喝,喏,那些东西你去搞定。”她指了一旁嘎嘎乱叫的鸭子和在篮子了垂死挣扎的鱼,起身推了他一把。
依旧是三菜一汤,清蒸鸭子,红烧鲤鱼,素炒青菜,蛋花汤。两人相对而坐,均低着头一言不发的闷头吃饭,柏梓琬却能感觉到对面的眼睛一直在看着自己。
“玄衣,是不是我跟什么人长得很像?”柏梓琬放下碗筷,直起身看着玄衣。
玄衣一愣,也放下碗筷,坐直身子道,“姑娘何出此言?”
柏梓琬一笑,“难道不是?如此,面具人何苦叫你将我掳来这里?重要的是你和面具人看我的眼睛,像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怎么,我都如此说了,你还不肯告诉我实话?”
玄衣不语,静静地看着柏梓琬,眼神中有追忆,半晌才道,“姑娘不止冰雪聪明,且心细如发。如此,玄衣也不再隐瞒姑娘。姑娘说的没错,您确实与一个人长得很像,不,是一模一样才对。”
当真是这样?那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人又是谁?是面具人的妻子?还是娘?柏梓琬恼火地闭上眼照着额前的乌发吹了下,睁开眼,看着玄衣,目光如炬。
“那个人是谁?”
“恕玄衣现在不能告诉姑娘。”
柏梓琬微微皱眉,“就因为这样,面具人会叫你把我掳来这里?”也因为这样,他和玄衣才会用那样复杂的眼神看她?
玄衣点头,“主人也是情非得已,还请姑娘莫要生主人的气。”说着,单膝跪在她面前。
“男儿膝下有黄金,起来,别动不动就下跪。”待玄衣起来,柏梓琬又道,“面具人到底是谁?你可以不告诉我他真实身份,我也可以不问那晚他为何要置我于死地,但我要你告诉我他的名字。”
玄衣为难之时,一个清冽如溪水流淌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响起,“宫溟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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