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姚远高明也不是,而是他从未在意过除了陈掩之外的人。
之后,姚远的父亲来找过他,当时老人家一脸语重心长的说到陈掩的孩子你妈很喜欢,一瞬间姚远竟然热泪盈眶,当然这个时候他已经很忽略,在门口疯狂的摇着尾巴的那只大金毛了,他有一个很有爱的名字叫做小苗。
其实当时在台阶上面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应该长得也应该是很好看的吧,可是他本无心观赏,陈艳出事,他更无心观赏
。
姚远头都没抬,满心想着陈妍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都已经7:00了,虽然是盛夏,可这夜里的风这么凉,他却感冒了怎么办?
挂念成员根本就没有想过面前还有一个人,更别提他还。记得是男人还是女人了,他回到车上一骑绝尘。
就连手也是抬起,下手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放开。”
“咳咳,我不。”
“……”你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想到刚摆脱一个缠着她一个礼拜的十岁小屁孩,又来了一个大幼稚!
“你知道吗,组织里不见你,我查了很久都找不到你的踪迹,直到我看见被清理出来的任务的废纸……”他说着,眼里更忍不住冒出眼泪:“还好你回来了。”
成嗔愣住,她从未想过会有人牵挂她,离家太多年,父母早早去世,她早就忘了被人关心是什么滋味。
原来,被人牵挂的感觉也没那么好,好像无形之中给自己加了一层负担。
如是想着,她推开他。
对方泪痕未干,眼底竟是沉重的伤痛跟眼泪,好似被拒绝了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
看着他的样子,成嗔别过头,神情冷酷,没有丝毫不忍:“大老爷们,心里净想这些女儿家的事情,战眉,你真教我瞧不起。”
对方闻言直接笑了,嘴角弧度跟眼泪混在一起,看起来有些傻气。
他点了点头,一副释怀了的样子:“也对,这才是你。冷面无情,可是我相信,只要我不放弃,冰山也会有消融的一天。”
他声音不大,却像是个留声机大喇叭似得,吵了成嗔好几天,吵得她几天睡不好觉,最后无奈只能搬去跟陈掩同住。
“你说他是不有病啊?!”躺在床上,成嗔一脸愤恨,咬牙切齿地模样逗得陈掩直发笑,她坐在床边翻着杂志,带着框架眼镜默默点了点头:“嗯,是病了。”
“是吧?”少女直接翻坐起来,言之凿凿:“我就说!不行,作为这么多年的兄弟好歹我得给他找个医生。”说着光脚就跳下了床。
“哎哎哎!——”胳膊被陈掩拉住,后者一脸兴奋,“你拉我干嘛我跟你讲医药费我决定了,我拿!”
陈掩一脸憋笑,直戳她的脑门:“你呀,可真是个木头脑袋,怎么不想想给你自己看看呢?”
说着把书塞到她怀里,准备晚饭去了。
“我?我去干嘛?”她愣了一下,朝着陈掩的背影喊道:“你说我去干嘛啊?我又没病。”
“什么,体检?”战眉一脸惊讶,他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成嗔拉了起来,“对!”
然后拽着他径直朝外面走,男生低头,看到女生拽着他的胳膊走在前面,嘴里是少见的唠叨:“钱我都替你交完了,那医院可贵了,从心内到脑神经我都给你报了一遍,对了,”她停下,转过来:“你没吃早饭吧?”
她今天难得把头发扎了起来,发绳是橘色的,洗发水的味道是薄荷味的清凉,走在前面有股沁人心脾的凉意,在这秋季却并不突兀,仿佛计算过的一样,多一分不多,刚刚好。
此时她突然转过来,本来盯着她橘色发圈的男生一愣,在她的注视下更是有些紧张,“没……”
“那就好。”给他看病要紧,成嗔并没有计较他的走神,转过去继续拉着他走,却没想到对方脚下未动,她未有防备,直接被扯了回去,眼看着就要砸在他怀里。
好奇使然,姚远曾去瞄了一眼余额,然后再也没提过控诉这回事。
他其实很担忧:这样人傻钱多的傻孩子出门在外,要是被人骗了怎么办?刚巧遇上最近A市内总有抢劫犯出没的小道消息传出,于是开始了每天的跟踪,哦不,贴心地保护服务,这当然不能被陈掩知道,但很快他就发现,幸好没让陈掩知道,不然他都不知道对方会在回家的路上经常被宠物店的小哥哥截胡——拦住她以小橘最近的情况为由,以情况推论是否需要其它用品为范围半径,再到最近方圆两公里以内的趣事话题画弧,杀伤力五颗星,敌方能力值,爆表。
防御程度,一颗星。
不,是根本没有。
因为他发现,这傻孩子被拽过店里去聊半天,好像根本没有防范意识!联想到她“天真”的病情,直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傻孩子,对人还真不设防。
又想到估计对自己也是这样的,顿时觉得更难过了。
事实证明,他确实低估了陈掩,这孩子虽傻,哦不对,这孩子虽然“天真”了点儿吧,但是说话时候还是紧紧捂着了自己的钱包的!生怕给小橘请钟点工的劳务费就被轻易骗走了,想到那个苦兮兮在家做苦大力的人,嘴边不禁弯了起来,看着眼前整个脸都似乎写着“开心”、视线微微失神的小姑娘,宠物店的店员不禁心跳加速,店里的其她小男生不断投来羡慕的目光,虚荣跟荷尔蒙一路飙升,让他姑且以为对方此时的“开心”就是自己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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