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璧更是惊讶,只沾了他一下,他便认出了自己所使功法,实在出乎意料,可这心法是父亲所传,为何老头说是他师兄的。张璧不解,问道:“这领仙经是我父亲所传,如何便是你师兄的了?”
听他这样说来,算是承认了这便是领仙经的功法,老头眼泪流得更多,看来甚是难过,捂脸说道:“这领仙经便是我师兄所创。”
那便是了!张璧当真要叫老头一声太师叔。
老头曾说自己原是华山外门弟子,张晚舟也是华山弟子,这样说来张晚舟所练领仙经便是老头师兄所传,换言之,老头的师兄既是张晚舟的师傅了。
张璧当即将这些一一解释,老头却不以为然,摇头说道:“我师兄发过誓不收弟子,你父亲绝不可能是他弟子。”
张璧心中疑窦丛生,这可说不过去,若他两人不是师徒,那父亲这领仙经从何处学来,老头师兄既然不收弟子,领仙经自然不会教给第二个人,当真奇怪,他师兄为何不收弟子也不得而知。
此时老头已收住哭声,说道:“我和师兄是一起投入山门,我自是资质愚钝,可师兄天资聪颖,可华山派自来又门户之见,师兄祖上在朝为官,贪了不少钱财,后来家道中落,家中死的只剩他一人,山门查了他的家世,即便他资质很高也只能和我一样成了外门弟子。”
“外门弟子只能每日劈柴挑水,学不到什么功夫,师兄心有不甘,便去偷看内门弟子习武,渐渐也把华山派武功学了个遍,我与师兄关系最好,师兄学后也偷偷地传授给我,但我二人是外门弟子,在门中处处受气,即便是比我们晚入门的内门弟子也能欺负到我们头上,终有一日师兄心中气不过便打断了一个内门弟子的双腿,他也被门中长辈痛打一顿后逐出师门,师兄说我太过老实,离开了他只能在山中受欺负,我便随他一起出了山。”
听到此处张璧不禁“哦”了一声,难怪老头说师兄对他最好,可为什么他师兄要骗他留在此地四十年,只能听老头继续说下去。
老头这时站起身,脚上拨弄着满平台的树叶,心中感慨万千,继续说道:“我们出了山门后师兄便说山门间本该一视同仁,华山派确有门户之见,弟子之间还有内斗,他出手自卫又要被逐出师门,可见这些弟子日后就算成材也是些心胸狭隘的小人,这弟子要来也没什么大用,他想如若以后自己收了弟子难保不会有这样的败类,干脆发誓一生绝不收弟子。”
张璧心想这人观念没错,但做法却有些偏激,明明可在选徒之时严格考量便可避免,为何干脆就不收弟子,若是一身武功神技无法传承下来岂不是可惜。
老头继续说道:“后来我和师兄四处漂泊,他便自创了领仙经心法,可无论如何也不肯传授于我,他说此心法使用起来甚是诡异,打人一掌能教人全身麻痒酸痛,日后难免要被人诟病是邪魔外道,若教给了我只会给我带来麻烦,我便也没强求他教我。”
张璧这才明白为何那日打了风人玉一掌他便生不如死一般,原来是这内功另有玄机,他自己使来却不曾发觉这般厉害。
“师兄创了这套心法后不久便即成名,还得了‘仙君’的称号。”
张璧虽想到此节,仍是吃了一惊,口中喃喃道:“便是李尔柳‘李仙君’了。”
“咦,怎么连你这小辈也知道我师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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