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柳儿从小三书房出来。
杨家人都睡着。
五音倒是听见了声音，出来看了一眼。见是柳儿在厨房倒腾，揉揉眼睛回房睡觉去了。没有什么比被窝更让人舒服的地方了。
柳儿找到猪脚汤，又找了一些馒头和包子。热一热端去给顾子鱼吃。
顾子鱼迷迷糊糊中，闻到香味，眼睛半眯缝就把吃的消灭了。完事后，倒下又睡。
柳儿额角出现十字井。
讲道理，顾子鱼这样的人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现在这种家养忠犬的样子，真是感觉好奇怪！完全身心的相信柳儿在的地方。
顾子鱼果真半夜就发烧，柳儿起身给顾子鱼放血。
柳儿双手扶起顾子鱼的侧脸放在大腿上，捏住顾子鱼的耳朵放血。这法子快速，并且不用药。现在大晚上的煎药，容易引起察觉。顾子鱼不希望有人知道他在这里。柳儿也只得用最简便的法子治疗。
放了血，顾子鱼额头的热度降了下来。柳儿松一口气。平常对她而言是简单的事情，到了顾子鱼身上就不简单了。果然医者不自医。太影响判断了！
柳儿微微闭眼，猛然睁开眼睛。下腹隐隐发胀，这不是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事情是....她初潮来了！
“这也太是时候！”
柳儿赶忙去敲巫氏的门。
巫氏迷迷糊糊中，醒过来就看着柳儿在院子里跳脚。
“大晚上做什么，快回你床上睡觉！”
柳儿整个人吊到巫氏胳膊，成了巫氏身上的挂件。
“亲娘救命！我来葵水了。那啥那啥给我用点！”
巫氏瞌睡一瞬间没了。
“你等着。”
等了一会儿，巫氏拿出来一大包东西。
柳儿捏了捏，还会来回滚动。这么大一包？夹着？里面没猜错的话，是草木灰吧！
这一瞬间，马大哈杨柳儿感觉生无可恋！
巫氏还认真地教导柳儿怎么用。柳儿越听，越是流泪满面。巫氏可吓了一跳。
“这是正常事，证明你长大。快些去戴上。不然等会你的裤子该脏了。到时候洗着可不好看。快去床上，我也去睡觉。还有就是明天不能睡懒觉。明早我再给你一张。你早些起来换洗。好了...裤子要脏了。”
巫氏推搡柳儿到厕所。
柳儿蹲在厕所里，腿都麻了，咬牙紧闭嘴巴，戴上。
起身的时候，双腿已经麻了没知觉。等到双腿不麻了才走回房间。看着在床上睡得香甜的顾子鱼。柳儿内心更加崩溃。坐了大半宿，终于还是躺上床睡觉。
天气还有些冷，下腹惴惴的感觉。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幸好平日里身体好，没有痛经的毛病。这怕是柳儿唯一庆幸的事情。
刚躺下，顾子鱼似乎有所感，从后抱住柳儿。一只大手竟然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捂住柳儿的小肚子。
柳儿本意是要挣扎一下的，后来...大手实在太热乎。就这么放着吧！
在柳儿没看见的角落里，顾子鱼暗搓搓的唇角带着笑！
天还没亮，柳儿猛然睁开眼睛。惦记着事情，总不能睡得好。感受到身上的重量，柳儿侧头一看，顾子鱼闭着眼睛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柳儿拍拍心口，起床去找巫氏。
顾子鱼睁开眼，看着柳儿没影踪。嘴角带着笑，又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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