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苏念凡终于找到了那个平衡，她试探性的又走了几步，小心翼翼而又谨慎。
“我差不多会了诶。”她略有些激动的出声。
但在这是，她还不敢表现的太得意。
毕竟，事实表明，每次她得意忘形的时候，现实都会教她做人。
“你学得很快。”时哲笑着轻声鼓励她，仍然是保持着时刻注意着她的状态，替她做好后勤工作。
“你试试自己控制速度。”他出声，又向苏念凡毫不保留的传授了一些技巧。
“嗯？”苏念凡接受到他的意思，同时也略显笨拙的完成他所说的动作技巧。
只不过她的动作歪歪扭扭，毫无美观性，同时也半点进展都没有。
时哲非常不厚道的被她的动作逗笑了，但毕竟是一家女朋友，还是得教到她学会为止。
“你先站好。”他出声道，同时伸手牵苏念凡走到一处地方站稳。
紧接着他松开苏念凡的手，确定她站稳之后才后退了几步。
“你看我的动作——”他一步步讲解，动作加上言语示范，简直比一个持证上岗的滑冰教练更规范。
苏念凡站在原地，注意着时哲的一举一动。
表面是在学习滑冰的技巧，但实际上，她的注意力完全没有在这些上面。
在滑冰场内不亮不暗的灯光下，时哲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是柔和的，他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很温暖，包裹着她。
也不知道是哪里散发出来的魅力，紧紧的勾住了苏念凡的目光，让他明明是在看着时哲的动作，但心思却完全在其他事情上。
蓦然间，她轻轻一笑。
就这个笑，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大概就是这样，你听懂没有？”
这头的时哲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动作讲解之中，没有注意到苏念凡失了神的神色，一直到他停下来的时候，才捕捉到这个人没有认真听讲的证据。
“在看什么？”他不禁一笑，目光柔和的落在苏念凡身上，“不认真听课，看来不是个好学生。”
苏念凡在这个时候也才缓过神来。
“听懂了。”她点点头，立刻出声。
像极了上课开小差被提问的样子。
“那你来示范一次。”时哲这个严格的班主任立刻要求道。
“……”苏念凡一时无言。
但她刚才好像听到了一些，先怎么样后怎么样来着……
她努力的思考着，手上的动作也在不自觉间开始比划。
看着她的动作，这头的时哲又无情的笑了出声，“被我抓到了吧，这下你还怎么狡辩。”
苏念凡努努唇。
好吧，她确实是个坏小孩，一对一的辅导上课开小差就算了，还被当众揭穿。
她真的是……上学以来为数不多的坏小孩行为，全都在时哲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了。
“我忘了，你再说一次吧。”她无辜的眨眨眼睛，出声道。
时哲尽管还是笑着，但总归是有求必应。
“最后一次咯。”他出声，“记得不要再开小差了，虽然我知道我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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