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方川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越来越觉得，芥子空间里的那十方玉玺，以及之前族谱上的金光，就类似于功德金光。
这种功德，只存在于很古老的修真纪元。
据传，在那个纪元，功德是一个重要的标准，就算是普通人，如果功德巨大，也能够获得强大的力量。
不过，这也是方川当年，成为仙尊之后，在一个古迹当中得到的一个古老器物的残片里，得到的，模糊的、残缺的信息。
当年，他也没有太在意，只是那那残片放在了自己的诸天世界当中。
这诸天世界，就是他体内的世界的，达到了一个极致的世界，比芥子空间还要神奇，还要好用。
他甚至在考虑，当初被人谋害，重生到这亿年之后，可能跟那残片也有一定的关系。
当然，这一切对现在他的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不过，他现在已经把这金光，当成了功德。
毕竟，在地球现在的文明里，现在的神话里，还有着很多关于功德的传说。
“跑！”
那老头儿也是一个当机立断的坏人，见方川要杀他，哪里还留在这里给方川杀。
他手一挥，一股巨力，轰在了那小子的身上，把他直接打向方川。
然后，他夺路而逃。
“干爷爷，你——”混混小子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老头儿给卖了，整个人都懵了。
砰！
方川一把抓住这混混小子，却也是手一抖，把混混小子当成了武器，一下投掷过去。
“啊哟！”
那老头儿才跑出几步，就被这混混小子砸倒在了地上，连翻了几个跟头，五脏六腑也都受了不轻的伤。
那混混小子，也是吐了几口血，哎哟哎哟的直叫。
方川两步走过去，对着那老头儿的就要施展地级初品的指法，直接把这老头儿一指点死。
“等一下！”
老头儿大叫一声，“我可是尸魔教的人！你杀了我，我们尸魔教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老生常谈的话，对我没用。”方川摇了摇头。
“不——”
老头儿一挥手：“我是认真的！就在这个城市里，就有我们尸魔教的一个师兄，他最近要跟我做交易。你把我杀了，他绝对会发现的。”
“哦。”
方川嘴角一勾，一摆手：“那就让他来吧，我很喜欢你们这种葫芦娃送人头的事情。”
噗嗤！
他根本不会跟这个老头儿多说，直接一指，就点在了对方的额头上，哧的一声，老头儿全身一震。
他的脑袋虽然看起来完好无损，可内在已经化成了齑粉。
这可是地级初品的绝技，威力之大，怎么可能是他一个炼气九层的人能够抵挡。
他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就已经死去！
脑子里化成了一片浆糊！
嗡——
一股金色的光点，从天而降，直接进入了方川的芥子空间当中，然后萦绕在了十方玉玺当中。
这一股金光，数量可不少，比救十个病危的病人还要多。
不过，对于想要达到使用的程度，却也还是有限。
由此可见，这功德金光，收集起来是多么的困难。
“呵呵！”
方川淡淡一笑，然后一道丹火，点在了这老头儿的身上，把老头儿的身体很快化成了灰烬。
他一转身，来到了那混混小子的身前，淡淡一笑：“你呢？”
“我——”
混混小子打了一个寒颤，吞了一口口水，扑腾一下跪得笔直：“大哥，我虽然不是个东西，可是我一个人也没有害过。别看我叫嚣得厉害，我都没有砍过人。”
他又道：“我害得最惨的，可能就是我奶奶了。不过，她年轻的时候，听说也不是东西……”
他然后挤出了一丝笑容：“我们一家人都不是东西，但是，我绝对没有害过其他人！”
方川从他的身上，没有感觉到一丝煞气，所以，他也相信这个家伙，没有害过人。
他却冷笑一声：“你该感谢上天不让你死得这么早！”
“啊？！”这混混小子，愣了一下。
唰——
方川一伸手，闪电般在这小子身上一拍。吓得这小子连忙大叫，跟着，噗的一声，他就吐出了一口黑血。
他的黑血里，有一根黑色的肉虫。
噗嗤！
方川屈指一弹，一团丹火，就把这肉虫给烧成了灰烬。
“呃……”
那小子差点吐了出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肚子里会有这么恶心，让人恐惧的东西。
方川淡淡一笑：“如果你一直跟着这老头儿混下去，我保证，你会被这东西折磨致死。”
他嘴角一勾：“那种痛苦，恐怕你根本不能承受。”
“那个老东西，他是故意对我这么好！他是要害我是吗？！”混混小子终于反应过来了。
方川一挥手：“他是把你当肉鸡养，等养熟了，就可以收取你身上的精气神，延长他的寿命！”
“MMP！”
混混小子气得不行，想过去给这老头儿两脚，却发现，这老头儿已经化成了灰烬。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突然一下，痛哭流涕，跪在方川的身前：“大哥啊，谢谢你。你可真是我的贵人啊！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方川却一挥手：“这是上天不让你死！一斟一酌自有天意，没有人能违背这命运的安排。否则，我们也不可能来这里，也不可能遇到那个邪修，也不能救你。”
他笑了笑：“既然上天给你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就好好珍惜。”
“我明白了！”混混小子连忙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大哥，你说的话，我一定会听。”
他顿了一下：“可是，我小学没毕业就出来混，既没文凭，也没技能我做什么？”
“滚！”方川骂道：“搬砖不会吗！”
那小子连忙缩了缩脑袋，点点头，然后又对方川道了谢，这才转身跑了。
“这个人本性可能并不多坏。”洛瑶看着离开的混混小子，“当初，我就是把你当成了这种人。”
“呵呵。”
方川淡淡一笑，“他也算是因祸得福，那邪修为了把他养肥，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功夫。这小子，如果运气好，以后也能混出的模样来。”
“小川，你看起来很凶，其实你也是为了他好啊！”
洛瑶不由美目一亮，看着方川：“其实，今天你在超市里，不是真的想要把他砸成残废是吗？”
方川嘴角一勾，却摇了摇头：“不，我是真的要砸他。”
“啊？”洛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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