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的回魂之夜中，凡仁得到了自动贩卖机。
虽然明白这是一件灵异物品，但却没有摸索到使用的方法。
之前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摸清楚具体的用处。
王小明的一句话点醒了凡仁。
灵异物品虽然诡异，但依然保有本身的属性。
不单厉鬼拥有一定的规则，甚至每一个物品也是有同样的道理。
即便外光扭曲恐怖，但依然拥有固定的规律。
看着眼前忙碌的实验人员和认真的王小明，凡仁心中一动。
这不是有现成的劳动力？
“鬼电脑对我非常重要，我可以创造一个媒介，作为鬼电脑的分身供你们使用。但是我要求分享你们的实验结果，你觉得呢？”凡仁提出了非常无耻的要求。
“凡仁你不要太过分了，实验数据非常重要，一旦被其他国家窃取，对我们国家是巨大的损失。”一旁的李军黑着一张脸，忍不住开始插话。
全球灵异事件频发，各大官方都有着自己的研究团队和项目。
而在所有的团队当中，王小明教授的实验和团队一直走在前列。
在之前已经发生了数起外国窃取情报的事情发生。
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过没有撕破脸皮而已，都是暗戳戳的背后使坏。
因为想要使用凡仁的鬼电脑，就要将实验的数据和结果对凡仁公开，这显然是一种不对等的交换。
鬼电脑虽然有用，但显然达不到如此高的价值，更重要的是只是借用电脑，而不是决定鬼电脑的归属权。
“可以。”出乎众人的意料，王小明并没有反对，反而制止了李军的行为。
“各种实验数据可以交给你，我相信没有你的同意，能够从你手中夺取到资料的驭鬼者不会太多。而且我听说你驾驭了意识入侵型的厉鬼。甚至在总部转化了物质将一名驭鬼者改变了外在形态。”王小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慢条斯理的说道。
“既然你想得到实验的数据，不如直接参与整个实验吧！你的意识入侵和转化物质一直是我想要研究的课题，只不过目前没有任何进展。”
对人类意识的研究项目一直都有，王小明和全球各地的团队已经研究了很久。
但是这种科学研究随着浅层的实验，很快就会陷入窘迫的境地。
厉鬼没有智慧，只会按照固定的程序行动和杀人，所有团队都希望能够研究人类的意识，希望能够取代厉鬼。
但是这种实验很快就会朝着玄学和神学进发。
信奉科学的实验人员很快就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要么否定自己信仰的科学，要么坚持科学，却无法解释一些未知的东西。
意识的研究，自古以来便有。
数千年前的先贤们来自于古代的各种前辈，早已经进行了反复研究，在这种类似哲学的问题上，现在科学并没有太大的优势。
虽然有着美好的愿望，希望通过意识的研究，掌控没有智慧的厉鬼，然而因为样本太少，所有团队并没有什么进展。
直到遇到了杨间的人皮纸。
王小明才借着一丝机会，旁敲侧击之中复制了卫景的奇迹。
死而复生的卫景，拥有了鬼差的能力。
这是用人类的意识驾驭了厉鬼的身躯。
包括现在的李军也是如此。
真正的卫景和李军早已死去，而承载着两人的记忆和身体却重新复活。
卫景还拥有自己本身的身体，在原有的身体之上死人复活。
而李军更是彻底。
连身体都不复存在，只是拥有李军的记忆，依托于厉鬼的力量而存活。
这种极少数的存在，虽然不可复制，但全球的科学家依然十分的热衷。
一旦掌握了意识的秘密，可以批量复制这种稀少的异类，人类或许可以达到另外的永生。
凡仁想要获取王小明的实验资料。
王小明同样想借此机会研究意识的秘密，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共同合作一次。
“好，既然如此，事情就这样定下来吧！”凡仁的心情不错，随后又道。“既然是合作关系，不如帮我研究一下灵异物品的使用如何。”
凡仁准备利用这些顶尖的实验团队，帮自己摸清自动贩卖机的规则。
虽然这种灵异物品本身拥有不错的能力，但也有一些副作用。
作为顶尖的研究团队，对方经常接触许多灵异物品，甚至在厉鬼的研究上要超出凡仁的理解。
“拿出来看看。”王小明没有拒绝，也没有反对。
很快。
一个有些老旧的自动贩卖机出现在了实验基地。
破旧的自动贩卖机布满了污垢，一股陈旧，腐烂的铁锈味蔓延开来。
模糊的玻璃上面灯光闪烁，无论如何也看不清里面的物品。
似乎有未知的存在，遮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看起来似乎有些诡异。
对于凡仁的要求，王小明并没有拒绝，指挥手下将灵异物品带走。
几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双眼放光。
对于这些整天研究灵异物品的科学家来说，多一个研究的素材也是一件好事。
厉鬼的数量虽然不少，但众人研究的厉鬼并不是太多，再加上一些危险性太高和不具备研究价值的厉鬼，研究素材并不充足。
因为厉鬼不仅是用来研究。
更重要的是作为一种资源，诱惑许多驭鬼者。
总部之所以能够驱使众多的驭鬼者，不仅仅是大义和名分，更重要的是拥有许多稀少的资源，才可以驱使一些自私自利的驭鬼者。
当然极个别的驭鬼者并不需要民族大义和利益的驱动。
只不过这种人数量极少，而且活不太久。
这些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驭鬼者，很快就会死于厉鬼复苏。
自己将自己玩死，甚至造成了更大的灾难，类似于周正这样，不仅没能挽救其他人，反而造成了恐怖的S级事件。
凡仁与王小明的见面出乎意料的顺利，两人互利互惠，共同寻找厉鬼的本质。
凡仁希望得到更多的真相。
而王小明则希望能够通凡仁来破解意识的秘密。
一利用鬼电脑的力量科学的研究厉鬼。
实验室的气氛其乐融融，宾主尽欢，完全没有总部的尴尬气氛。
然而。
此时的凡仁并不知道。
因为凡仁之前的行为，此刻的总部正陷入了争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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