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凉,干燥的指腹触摸到温热柔软的肌肤时,宋懿从意乱情迷中回神,按住沈栖迟的手。
“能不能关灯。”她眼里闪过了几分不自信:“有很多疤,不好看。”
宋懿从业这么多年,受些皮外伤是难免的,身上落下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痕,上次手术更是留下了很长的一条疤。
她向来是不当回事的,但面对沈栖迟,她会怕。
怕沈栖迟介意。
会不自觉的不自信。
沈栖迟眼里闪过心疼,抵着她的额头,眼神缱绻:“说什么傻话。”
他一一吻过那些荣耀的印记,细密的吻抚平内心的贫瘠。
“我爱你的一切,哪怕是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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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懿没有休婚假,主要是她刚刚休完病假,沈栖迟也和医院请假了好几次了。
实在不好意思这样休息了,刚好离过年也没有多长时候了,所以宋懿就干脆留到那时候时候年假和婚嫁一起休了,这样时间长一些,不会那么赶。
当然,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
她真的是吃撑了。
沈栖迟那一个晚上,把她折腾得够呛。
她不想再体会一把第二天站不住脚的感觉,所以还是要先分开冷静冷静才行。
没两天到了元旦,宋懿跟着食堂阿姨去采卖食材。
晚上基地加餐,宋懿带家属过来吃。
她和沈栖迟两个人过元旦也蛮冷清的,所以就干脆在基地一起热闹一下。
跟着阿姨一起回到基地门口,宋懿看到了刚刚下车的沈栖迟。
阿姨们自然知道他们新婚,立马有眼色的把宋懿手上的袋子提了。
“你们慢慢聊啊,我们先进去准备了。”
说完带着满脸笑容遁了。
宋懿还想说什么,不自觉向前走了一步,手腕被人握住。
她回头,看了一眼沈栖迟,被他轻轻用力带进了怀里。
“几天不见,我老婆见到我居然没有很开心。”
他掐了掐宋懿的脸,有些委屈。
“我难过。”
宋懿被沈栖迟逗笑,拉下他为非作歹的手牵着。
“谁说的,我很开心啊。”
“那你不表示一下?”
交握的手在半空晃了晃,宋懿抬眼看他:“要什么表示?”
“看你心意。”
沈栖迟微微俯身平视她,眼里春光潋滟,意思很明显,就是偏不说。
宋懿伸手遮住他的眼,轻轻在柔软上啄了一下。
“可以吗?”
沈栖迟将她揽入怀中,沉沉的笑着,通过起伏的胸膛告诉宋懿,此刻他的愉悦。
“好难啊。”
他感叹,抬眼望向还余最后一丝光亮的天空,希望时间走得再快些。
“好想过年。”
“快了快了。”宋懿牵着他的手往里走:“你想好去哪玩没有?”
“早就想好了。”
宋懿还要问,余光看到李树凯带着许诺过来,手牵着手。
看这个氛围似乎是成了,宋懿八卦心起,拉着许诺的手询问。
“你们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女人天生的八卦心理,对于这种桃色八卦宋懿也是很感兴趣的。
不过李树凯向来是个闷葫芦,什么事情不会和人说太多,特别是这种个人情感问题,更别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所以宋懿对他们的事也不是很清楚。
这会儿刚好遇上,正好八卦一下。
许诺倒是大大方方一点也不含蓄:“你和老沈办酒那天,我喝了点酒,他送我回家。”
“咳咳咳!”
宋懿被自己口水呛到,这话放在以前,她是万万不会多想的。
但现在她作为一个新晋的已婚妇女,脑子里自然多了些颜色。
也不敢问太详细,含蓄着:“就这样?”
许诺坏笑着:“就是这样。”
宋懿没发现她眼里的狡黠,想着他们俩都到这一步了,也应该对未来有所规划,所以问。
“那你们未来怎么打算?”
许诺反问她:“什么什么打算?”
“对未来长远的规划啊。”
许诺笑着:“那要看他怎么打算咯。”
“你放心,树凯是个好人,很有担当的。”
宋懿揽住许诺的肩膀,哥们俩似的给她撑腰:“万一他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收拾他。”
“你高估他了。”
许诺哭笑不得,想起那天晚上可伤心了却还倔得不得了,拉着她的手不给她和温简走的李树凯,分明就是个憨憨的傻大个。
不知道李树凯在哪里知道的温简是她初恋的事,从在酒桌上看到温简的那会儿脸色就不对劲了。
她一开始还没发现,在温简拿错她酒杯喝了她的酒之后,李树凯那张脸就彻底黑了。
后来到她住的酒店楼下,知道温简和她是同一家酒店,李树凯彻底慌了。
温简也喝了不少酒,说话乱七八糟的,拉着许诺要走,李树凯则抓着她另一只手,一句话不说,就是死活不给走。
没办法,许诺只能让温简麻溜的滚回自己的房间。
站在酒店大门口,她将手抽了抽,没从李树凯手里抽出来,看着他那张脸,有点无可奈何。
“你想怎么样?”
许诺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抽刀断情的本事很厉害。
她心里明白,像她这种花天酒地的人,以李树凯的性格是决定不可能接纳她的,毕竟一开始他的冷淡抗拒,她都很明白的看在眼里。
对这样一丝不苟一看就思想老派的人动情,注定是没结果的。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许诺看得很明白。
玩归玩,认真了就会受伤。
所以赶在感情还淡的时候斩断退场,才是最完美的选择。
可李树凯却拉着她的手,像一个孩子一样倔强,执意要问:“你还喜欢他吗?”
许诺被问得烦,张嘴堵他:“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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