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里众人俱是瞠目,这腊燕子真不知是哪里来的兴趣,愣是将半坛子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他喝罢将酒坛子往地上一扔,从桌子上捡了一块马肉胡乱塞进嘴里道:“甚是快活!甚是洒脱!”
众人一碗接着一碗地撞着来,他越来越觉得心中的滋味更加难受,开始有些迷迷糊糊,两手抱住怀义问道:“邢开小儿,作弄的够了吧,有酒不能早些告诉我?”
怀义当场不知所措,但敬乾心中已经了然。他慢慢走到腊燕子身旁扶住道:“燕子兄喝多了,我这就送你回吧?”
“没…没喝多,老子越喝得多越靠谱!是七爷不让我喝,还是你们不让喝?做头儿的不是说了嘛,咱留着的东西送给城里的百姓,那姓马的自然就空了!”,醉话里已由不得他的嘴,不知是刻意还是胡话。
敬乾听到心里发了寒颤,再次问道:“八巷里的高鼓楼上泼了一地的酒,那里没人却有酒香是怎么回事?”
腊燕子醉醺醺地指着怀义应道:“这事儿你还得问问邢开小儿,他把斧子挂上去,早就在那里做了头头儿,谁都没得喝,就他有!”
马军登时大怒,他万万没有料到,这护院里的人竟然是这般猖狂,摔了酒碗怒道:“此话当真?”
“这还有假?除了庄上的人不知道,护院里和城里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待这话说出时,腊燕子迷糊着眼,立马捂上了自己的嘴巴,灰溜溜地跑到席尾坐下。
但酒中言,能否信,这成了关键。按理,这么大胆地作为,邢开再说是年轻的憨憨也断然不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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