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因人而异。
有人说年龄越大，就越不会痛。
而陇川理纱大秘书今年27.9岁（没过生日），属于大龄少女了。
超痛！
但她很好地履行了工作职责。
没错，她把这事当做工作，毕竟她还为此写过技术报告。
不是工作为什么写技术报告呢？！
陇川理纱裹上和服，有些虚弱地侧腿坐在坐垫上。
牧野悠倒了杯水给她，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为什么喜欢写轻小说？”
陇川理纱瞥了眼他，记得好像有人说过，通往女人心灵的路什么的。
她现在确实觉得牧野悠不一样了，在她心里的地位。
大秘书端起水喝了口，冷热调配过的温水。
“没有喜欢。”
说完，陇川理纱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和服。
振袖和服一般仅限女孩和未婚女士穿，自己现在应该穿留袖和服才对。
刚好，这套振袖和服上留下了红印。
陇川理纱站起身，将和服褪下。
“店家拥有该和服的所有权？”说着，她穿上常服。
牧野悠看着她的动作，明白了她要收藏的意思，说道：“秋叶专门买的。”
饭岛秋叶买了几十套，花了一千多万円。
讲真，论花钱，这个社长也很能花。
特别是在衣服和化妆品这些东西之上，从不手软。
陇川理纱不再说话，安静地将和服叠起整理好。
她倒也不是十分在意这个红印，而是恰好留在了振袖和服上，恰好两种意义结合在一起，她便有了收藏的想法。
等她整理好包装起来之后，牧野悠继续问：“为什么没有喜欢？”
陇川理纱红唇张了下，又闭上，看了眼外面的天空，说道：“喜欢表达，或者说发泄，但不喜欢写作。”
“写作不是一种表达？”
“不一定是，写《月色真美》时不怎么是，写《lovelive》时近乎不是。”
“原来如此。”牧野悠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声。
他停下交谈，拿起座机吩咐了几句，放下座机后，说道：“《秒速五厘米》符合你的发泄？”
“是。”
“悲剧？”
“是。”
“太可怕了。不过现在你的文风只有凄美，没有毁灭，你应该将毁灭世界的倾向写进去，这样才是真正的悲剧。”
陇川理纱无语，喝了口水，两手握着温暖的水杯，不和他说了。
空气安静了会。
这时，房门被敲响，“大人，午餐送过来了。”
“进来。”
侍女打开门，鞠了一躬，推着小餐车进来，一叠一叠地放到餐桌上。
“请慢用。”又鞠了一躬，侍女倒退出门。
每年年末到次年三四月这段时间是吃生蚝的最佳季节。
这样的时间，又是海边的豪华温泉旅馆，当然提供生蚝。
眼前这一大盆就是。
一眼看去，只有肥美。
牧野悠拿起一个，用筷子将肉夹起，几滴水从生蚝上滴落在壳上。
好像有人说生蚝其实不能壮阳？
他也不知道，但生蚝真的好吃！
什么也不蘸，就这么生吃下去。
鲜！
咸中又有些甜，后面还会回甘！
不亏是金钱带来的享受，枯燥。
牧野悠又拿起一个，夹起送到陇川理纱嘴边。
大秘书看了眼他，张嘴吃了进去。
牧野悠再拿起一个给自己，“中心试验前几天，千绘的母亲找到我家，跟我说千绘新年没回家。”
陇川理纱将嚼碎的生蚝吞进肚子，“哦。”
“牧野银行在给你做调查的时候，问过你家庭情况，你的回答是‘不好’没错吧？”
“嗯。”
“新年回家了？”
“嗯。”
“一年会几次家？”
“可能一次。”
牧野悠挤了挤半边青柠，汁水滴在芥末酱汁里，夹起生蚝放进去晃了两圈，然后放在嘴里。
“想毁灭世界是因为家庭？”
陇川理纱也不和他辩解她不想毁灭世界，“我父母只是普通人。”
“原来如此，”牧野悠理解地点头。
**
傍晚，是牧野悠开车，两人一起去了演出现场。
音乐厅内。
在中森奈奈和著名乐团的压制下，7/7并没有多少人讨论。
不过还是有不少7/7的粉丝慕名而来。
总体而言，因出场的人物的加持，这场演出的档次较高，7/7算是蹭了光了。
来到后台，饭岛秋叶跟他说，下午来的粉丝超多。
演出现场的粉丝不多估计是因为中森奈奈这种巨星也在的原因。
和这种巨星比，7/7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7/7想要和他们相提并论，不磨练个几年怕是没人认可。
这时，拜访完前辈的7/7回来了。
她们人人身着和服，如群花绽放。
“悠！”千本木阳菜笑容满面地跑过来扑到牧野悠怀里。
“会长！理纱姐姐！”*6。
“怎么样？有没有前辈刁难你们？”饭岛秋叶问道，她最担心这个问题。
“没有。”队长坂木青空摇头，“大家都很温和的样子，最多就是不想理我们。”
千本木阳菜从牧野悠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庞，说道：“绫濑泉水桑好有气质的！都33岁的大姐姐了哦，依旧好漂亮啊！”
小原雅美点头，“她还说我们唱歌很好听！”
她也有些激动，那可是巨星啊！
“没错没错！”千本木阳菜连连点头。
坂木青空和西条加奈也加入了赞美的行列。
“好几个人都说了我们唱歌很好听，为什么你们就说她说了。”早川纯说道。
东久世千绘回答：“还能有什么，好看又有名的人说的话才值得拿出来说啊，即便是客套话。”
这句话搞得这四人都很尴尬。
饭岛秋叶笑着说道：“我和绫濑泉水打过几次交道，不过都是在她还没什么名气的时候，是个直来直往却有礼貌的人呢。”
‘直来直往却有礼貌？’这样的描述压根无法判断她说的话是不是客套话。宫泽静香觉得饭岛秋叶的这句补充有些多余。
“那绫濑前辈说的是礼貌的客套话还是直来直往的赞美呢？”千本木阳菜直白地问。
她非常在意绫濑泉水的评价。
就如东久世千绘的话那样，绫濑泉水作为歌手很有名，所以她很在意。
“当然是客套话。”牧野悠说道。
“唔——！”
千本木阳菜不满地嘟嘴，伸手去捂住牧野悠的嘴巴，说道：“悠不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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