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涛话还没说完，蒋方舟就不满的笑道，“我先申明，我觉得自己很漂亮。”
“哈哈……方舟还蛮自恋的嘛。那重新来，两个天上，两个地下，我和文道几十年从来没被人夸过帅气，要不你们俩聊聊感受？”窦文涛抬手压了压，重新开启话题。
蒋方舟也不说话，转头看向赵旭，他也只能心底苦笑的点点头。
昨天晚上杨园草的策划书也就是介绍了下窦文涛的节目特色以及面向的观众群体，对今天的话题一丝一毫都不提，赵旭也是刚刚才得知窦文涛今天节目的主题，两个字而已，男色！
“我来吧，方舟个女孩子，肯定会不好意思的。”
“哈哈，怪不得赵导这么受女孩子们喜欢，就这文质彬彬一派君子风范，我要是女孩也肯定迷你。”梁文道笑呵呵的打趣道，拿起茶杯喝了口，静静等待着赵旭的作答。
“相貌都是爹妈给的，小时候听叔叔阿姨们夸奖，感觉有点开心的，长大后早已习惯，听到夸奖却很反感，倒是觉得有些自卑，配不上这些人来人往的夸赞……”
“也对，脑子里要有东西才不显得自卑。那现在呢，你也功成名就，对待这些已经能心如止水了吧？”窦文涛放下茶杯笑道。
“谈不上心如止水，太忙，也没心思关注这些。都三十多了，还被粉丝吹捧，心底瘆得慌。”
“心虚了？”
“倒不是，只是觉得都过了而立之年还被这么夸，也太羞耻了。”
“哈哈……旭哥蛮风趣的嘛。对你们粉丝团迷妹们你也这么说？”
赵旭微抿了口温温的清茶，点点头笑道，“必须的。”
窦文涛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听说你那粉丝团还有直接琴声娱乐的渠道，是不是真的啊，我想观众们也很想知道。”
这个传言一直就在网络上流散着，只不过琴声娱乐官方，赵旭粉丝团从没正式做过说明，一直以来都是人云亦云，相信的深信不疑，不信的破口大骂说荒唐。
赵旭沉吟了下，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可说的，笑着点头道，“是事实！”
“喔？你粉丝团还有这么好的福利啊，我也想加入，旭哥不会拒绝吧？”蒋方舟玩笑似的笑道。
“额，这方面不归我管，周欣怡你们知道吧，这都是她的工作。”
窦文涛双掌一拍，笑呵呵的道，“对，怎么忘了周欣怡呢，好像她才是第一个真正进入琴声娱乐的高层，方舟，要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不？”
“大boss都在这呢，那哪敢劳烦涛哥啊。”蒋方舟撸了撸嘴，笑眯眯的看着赵旭。
“那行，有时间介绍你们认识。哎……好像我们跑题了吧。”赵旭心底苦笑的提醒窦文涛，今天聊的话题是关于他粉丝团的事情么，这点破事聊得有什么意思。
“也对！你们说现在的女生，当玩笑说的，还是真的会去舔屏？例如六块腹肌，方形胸肌等等……”窦文涛作为现场话题引导者，很轻易的就重新开场。
“怎么可能真舔，也就是表达一种感受而已。就像现在，旭哥要是露块秀一秀，说不得我就豁出去现场来段了。”蒋方舟说道一半对赵旭挤了挤眼打趣道。
“别，文明节目，文学女青年！”赵旭急忙摇摇手，没想到看似文青的蒋方舟说出这话来。
“哈哈……开个玩笑，赵导不用担心方舟豁出去的。”梁文道也咧嘴笑道。
“确实，我们方舟还是很有坚持的。上次我跟吴军如聊的时候，听她说过一个事。在舞厅里，女孩看脱衣舞表演的时候，像狂欢节似的，大声叫‘我爱你’。而男人都是一声不吭，喘着粗气。这是玩笑呢，还是一种最真实的欲望呢。”
作为现场唯一的女童鞋，蒋方舟是最有发言权，她当即回答道，“这就想女孩追星，见到偶像就兴奋的高呼，‘我爱你’、‘哥哥’、‘欧巴’，都是这个路数吧。但男孩追星呢，都是默默的买周边，看她的电影，贴她的海报，肯定不会冲到大街上说我爱你吧。”
“确实是这样，赵导，现在的女孩们，都喜欢小鲜肉是吧。你说她们都喜欢他们些什么？喜欢他的身体，还是喜欢他的这个，嘿……”窦文涛接口，笑问着在他们四个人之中，最有发言权的赵旭。
“我觉得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喜欢美好的东西是人类的天性。就比如说雕塑，很多人都喜欢‘小卫’，就是喜欢……”
“额，小卫？啥意思？”
“大卫吧！”梁文道一直很关注话题，很快从雕塑方面联想到那座全世界知名的大卫。
赵旭点点头，“对！”
“哈，现在还有这流行词？赵导，怪不得你站在娱乐圈最前沿呢。”窦文涛笑哈哈的捧了捧。
赵旭摇了摇手笑道，“男孩可能是羞于表达，而女孩呢，感性因素占了多数，我觉得这都是很正常的。”
“怪不的追星的女孩子最多。”蒋方舟嘀咕了一声，似是认同赵旭的说法。
“打个比方，前几年做北影艺考老师的时候，就是以形体、相貌等很外在的东西为基础，选取的一批很不错的苗子。就说黄小明吧，观众再怎么喷他，但你不得不承认他外型出色吧。”
“嗯，黄小明外型确实出色，霸道总裁范儿。”蒋方舟点点头，很认同赵旭的观点。
“是韩冬君、秦军节、路含那一批？”梁文道也听说过赵旭做北影艺考老师的事，但对于具体的学生，他也只是有点印象而已。
“对，赵导，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一批学生是赵导力捧的吧？”窦文涛对这个还算清楚，推了推眼镜问道。
“力捧谈不上，他们有形象，又努力上进，我也不能无视这一批孩子吧。”
“对对对，旭哥亲自招的，要是不支持，那显得不是很美人情味？”蒋方舟点头笑道。
“其实，女孩看男孩，形象好只是一个原因而已。第一印象肯定是外在，但要是外在好到一个阶段，第一个感觉肯定是劈咚，就例如赵导这种。
赵旭苦笑的看向又来打趣他的蒋方舟，心里十分无语，还能能好好聊了，装迷妹装到这样也真难为你了。
“还有第三种，内秀，脑子里要有货的那种，这样的男人随着接触，对女孩子的吸引力才是最剧烈的，就好似罂粟，越接触，越觉得难以逃离。同样的，赵导是这方面的最顶级的。”
么么的，赵旭对蒋方舟这不要脸的吹捧，差点都当成了真，他都没这么自恋，也不知道是节目安排好的呢，还是蒋方舟真的是这么以为。
几十分钟的聊天时间很快就过去，现场导演喊完一声咔后，《圆桌派》第一期节目也就顺利完成，等《寻龙诀》首映之后就会在番茄视频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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