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家里，透过窗帘看着秦淮茹家，听着阎解放给他讲着关于艾先生的故事。
“这就是个坑啊！他们都看不出来吗？”何雨柱有些发愣地说道。
“嗨！那还不是想着占便宜吗！如果没有这个想法，谁又能骗得了他们。”阎解放撇嘴说道。
“许大茂呢？平时插个尾巴比猴都能，怎么也能上这个恶当！”何雨柱又说道。
“其实咱们院里，许大茂上当的几率最大。”阎解放笑着说道。
何雨柱一愣，有些疑问地看着阎解放。
“你想啊，许大茂挣快钱都快想疯了！想挣快钱的，最后结局无非两个，一个被骗，一个被抓。”
说到这里，阎解放感概地说道：“人啊，还得是脚踏实地的好！天天让人逼债的日子不舒服！”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阎解放几眼，面露嘉许之色地说道：“可以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这还没有别呢，就有这水平了。”
阎解放不高兴地呸一声，说道：“骂谁呢！哪儿就刮目了，这都是我爸爸，你三大爷说得。”
何雨柱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小子还算诚实，没有上杆爬！这样挺好。”
阎解放可不关心这些，他有些着急地说道：“这些都甭管，碍不着咱们的事，听听就得了，你得好好给我说说戗生意这事！”
何雨柱奇怪地问道：“戗谁的生意了？”
阎解放大声说道：“咱们的啊！还能有谁？你干嘛让六子也开一家十里香酱肉店？是不是嫌咱们生意太好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你瞅瞅，你这说的是咱们，这里面有我吧？”
“废话！你还是大头呢！”阎解放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还是的啊！我这不是戗自己生意吗？我这不是鬼迷了心窍？”何雨柱笑着说道。
“你就是鬼迷心窍了！好好的又给咱们添了一个竞争对手。”阎解放说道。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道：“走，咱们别在这说，咱们回你家说，让三大爷评一评这个理，看是我拓展了经营，还是给咱们添了一个对头！”
阎解放说道：“走就走，那是你三大爷，更是我爸，我就不信他还能向着你不成。”
“当然得向着我了，因为三大爷比你明白。”何雨柱笑着说道。
阎解放噗嗤也笑了，说道：“你说得这倒是。去我们家也成，我爸早念叨要和你再喝一场了。”
“那可不成啊，今天空着手呢，不合适。”何雨柱认真地说道。
“得了吧！我家差你那只烤鸭子？什么也甭拿，人去就成！”阎解放笑着说道。
“不行！那就不是东西的事！那是道理。”
何雨柱说着话，出了房门。
何雨柱刚走到院子中间，秦淮茹家门也开了，棒梗从里面走了出来，正好和何雨柱走了个对脸。
何雨柱一愣，停住了脚步。
棒梗也停了下来，挑衅地眼神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眼神避开，不和他对视，绕开了棒梗，走向前院。
棒梗目光追随着何雨柱和阎解放出了中院，用力朝地上啐了一口，抬高了声音，恨不得全院都能听到。
“姥姥！还以为是从前？现在谁再敢欺负我们家试试！看我不把他打出屎来！”
阎解放听了，眉头一皱，停住了脚步。
何雨柱头也没回，从背后伸手拉住了他，冷声说道：“又没有提名道姓，碍着你什么事了。”
“我听着别扭！”阎解放说道。
“你啊，得把那身胡同串子的毛病好好改改！正正经经当一个生意人不好吗？咱们这个年龄还和他们好勇斗狠，不丢人啊！”何雨柱略有些生气地说道。
大院外面此时一拉溜进来了十几个人。
走在最前面的四五十岁，三七分头，一声中山装，上衣口袋里还插了一根钢笔，看上去文绉绉的像个教书先生。
正是之前借钱给许大茂的九哥。
后面的人大多是西装革履，戴着墨镜，更有得脖子上的金链子，比手指头都粗，也不知道沉不沉。
“你们找谁？”阎解放愣了一下问道。
“麻烦问一下，您知道许大茂家在哪吗？”九哥笑眯眯地说道，看上去像是一个好人。
“许大茂不在这个院住了，他的房子卖了。”阎解放见来人说话客气，也客气地说道。
“啥时候的事？”九哥一愣，问道。
“上个礼拜。”阎解放说道。
“知道卖给谁了吗？”九哥又问道。
阎解放一愣，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个人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这谁知道，平时就是点点头的交情。不过听说好像卖给了一个南方人。”阎解放看了一眼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疯了。”何雨柱站在旁边突然说道。
九哥不由得气笑了，撇起了嘴角，冷笑地说道：“疯了？尼玛疯得真是时候！疯了就不用还钱了？”
九哥自言自语了几句，这才想起来，接着又问道：“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派出所的老李说他被精神病院拉走了，这会儿就不知道了。”何雨柱又说道。
“精神病院？”九哥听了，彻底愣住了。
“九哥，只要知道地方就行！我带几个去精神病院把他找出来。姥姥！”旁边一个金链子说道。
“就你？别到那被人家也给留在那就麻烦了，你瞅瞅你自己，和精神病有什么两样！这链子都能拴狗了！”九哥不高兴地说道。
“这是谁啊！在我们院里吵吵什么？”棒梗一脸戾气从中院穿过了月亮门走了出来。
“又是你！傻柱！能不能交朋友出去交！在院里得瑟什么！想让我们看看你朋友多是吧！”
棒梗冷声说着话，走了过来。
何雨柱摇了摇头，扭身进了三大爷家，阎解放也跟着进去了。
“这是谁啊，这么横！站到院里说话都不成！”九哥冷笑了一下说道。
“不成！要站站你们家院子里说话！来我们院子里算干什么的！”
棒梗眼睛瞪着何雨柱的背影，气哼哼地说道。
棒梗说完话，转过头来，仔细一看，惊喜地叫道：“九哥！”
九哥也一愣，眉头一皱叫道：“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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