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文斌点点头说道：“是啊，28层。”
刘飞点点头：“办公室够用吧？”
栾文斌立刻说道：“虽然有些紧张，但是挤一挤还是够用的。”
刘飞听到这里不由得一皱眉头，省工商局的这座28层高的大楼，占地面积非常大，东西长足足有200米，每层楼至少有40个房间以上，28层高就是1000多个房间，就算是每人一间办公室的话，也应该够了，但是栾文斌竟然说还不够用，这说明工商局的编制似乎很庞大啊。不过刘飞今天并不想要在编制问题上做文章，等走近办公大楼之后，上了电梯，栾文斌直接按了9层，然而，刘飞却直接按了一下3层。到了3层之后，刘飞一边迈步走下电梯一边淡淡说道：“栾局长，走，咱们一起参观参观你们工商局的各个房间。”
栾文斌听到刘飞这样说，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他本来是打算直接领着刘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他最担心的就是要刘飞要去别的楼层前去视察，所以一上来之后，他直接就按了九层。然而，他没有想到，刘飞最终还是半路下了电梯，无奈之下，他只能跟在刘飞身后来到三层。
三层是工商局的信息中心所在地，下了电梯之后，刘飞从东头走到西头，自始至终，手中的摄像机一直都在开着，甚至是到了一些开着门的办公室之后，如果是那种人很多的办公室的话，刘飞还会走进去转一圈，而手中的摄像机一直对着众人进行拍摄，尤其是拍摄每个人的电脑情况，工作状态等，等三层楼走完之后，刘飞拒绝了栾文斌继续做电梯的建议，而是从楼梯而上，来到5楼，从西头走到东头，如此循环往复，从三楼一直走到9层，等进入栾文斌的办公室之后，刘飞的脸色已经阴沉得有些吓人了。
因为省工商局里面，很多办公室里的公务员们，不是坐在那里闲聊就是坐在电脑前面玩游戏，看小说，看电影。而有很多办公室内，原本应该到岗的工作人员顶多也就是到了一半而已，工作状态十分懒散。
等坐下之后，刘飞的脸色阴沉着看向栾文斌说道：“栾局长，你们工商局的工作状态很不错嘛，人员到岗率竟然不足50%，到岗的人员也很悠闲嘛！”
栾文斌听刘飞这样说，双腿都已经颤抖起来了，颤声说道：“刘……刘书记，是我没有管理好。”
刘飞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怒声说道：“栾文斌同志，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你有没有管理好的问题，而是你有没有能力管理好的问题，你可知道，就在外面的办事大厅里，我看到你们工商局原定6个办事窗口，竟然有3个关闭，3个显示正在办公，但是实际上，那三个正在办公的窗口竟然只有一个是处于实际办公状态，而即便是那一个办公状态的工作人员，也是一边玩游戏一边在办公，而2号和三号窗口的人员更是过分，只顾着在那里玩游戏，根本就不考虑办公之事，我过去只是想要咨询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却被三号窗口的办事员又是骂又是威胁的，到后来竟然演变成要打人，我很想问一问你栾局长，如果你是投资商，前来你们你们这里的工商局办事，遇到这种情况，你说投资商会是什么心情？他还有可能在这里继续投资吗？”
“这个……”听到刘飞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严厉，栾文斌的心已经开始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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