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
夏初妍说着推开了夏婠婠房门，”今天没早起就算了，居然还睡到12点，饭都不吃？”
这可一点不像夏婠婠。
夏婠婠平时可是五六点就起床做早课了，因为那时候是人记忆力最好的时候，她平时都很勤奋的，更不会不吃早饭。
因为夏婠婠说过，这可是会影响人的思维能力的。
“而且，今天不是要去学校弹钢琴吗？好像有很多学生在那等着了哦。”
夏初妍一手抓着个咬了一半的苹果，凑到小嘴边，轻轻咬了一小口，走进了房间，同时她左手还拿着另外个苹果，是顺道拿过来给夏婠婠的。
因为夏婠婠早餐就说不吃，午餐也没吃。
“你，没事吧。”
夏初妍的问话并没有得到什么答应。
她发现夏婠婠就这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连头都盖住了。
让夏初妍只能看到一团隆起的被子。
以及……旁边床头柜上的衣物。
夏初妍在床头柜边放下左手的苹果，随即皱了皱眉，很眼尖的发现了，一些贴身的内衣裤，包括bra，在她的印象中，夏婠婠并没有果睡的习惯。
她的视线扫过房间，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最后还是落到了那隆起的被子上，“我拿了苹果过来，你要不要吃？”
依然没有回答。
夏初妍就眨了眨眼睛，稍稍歪起了小脑袋，想了想道，“昨晚跟夏新行房了？我知道第一次会流血，但不知道连饭都不想吃的。”
“……”
又顿了好一会儿，那隆成一团的被子，才稍微动了下，然后，从里边缓缓的钻出了个小脑袋。
夏初妍也看到了夏婠婠一脸憔悴的小脸，以及厚厚的黑眼圈。
顿时被吓了一跳。
“你干嘛了，一夜没睡？两人做这么久？这……会不会难受啊。”
她感觉夏婠婠看上去就挺累的。
而且，眼圈都红了，眼睛里布满血丝。
看起来好像还哭过。
夏婠婠双目无神的看了夏初妍一眼，然后抬起视线，一脸茫然的看向天花板，用着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没有做！”
“啊？”
夏初妍清楚的看到夏婠婠果露的香肩与小手，感觉她被子底下应该是彻底果体的。
衣服就摆在旁边呢。
夏初妍想了想，一脸平静回道，“说起来，我昨晚也确实没听到你这有声音。”
因为，在过去，两人就是夏无双的“通房丫鬟”，是要服侍夏无双，给他生孩子的。
现在跟了夏新，夏初妍对于那种事，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所以，倒是能平静的接受。
只是比她预料的稍微早了一点而已。
但，这没有做……
“那你怎么了，没做……看起来一夜没睡，还哭过？”
夏婠婠颤抖着嘴唇，哽咽着回答，“就是因为没有做，才……”
“啊？”
夏初妍很是不解，一脸困惑的炸了眨眼问道，“没有做也会痛吗？”
夏婠婠顿了顿，肯定的回答，“会。”
“这么恐怖吗？”
夏初妍那咬到一半的苹果都咬不下去了，“隔空啊？”
“心痛！”
“……哦，那，还好。”
夏初妍还是没明白什么意思，继续问道，“你哪里心痛？”
夏婠婠就苦起小脸，一脸委屈道，“你说哪里心痛，我都，我都……”
夏婠婠伸出小手，一指旁边的衣物，不忿道，“我好不容易治好了后背，我昨晚都鼓足勇气，脱光光躺他怀里了，而他，他……”
“啊，他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他对我没感觉！”
夏婠婠说道这，又委屈的噘起了小嘴，完全是一副小女生即将哭出来的表情。
“没感觉？”
夏初妍不明白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感觉，他不喜欢你吗？”
“就是，就是，那个啊，我们做了很多那个啊，但他那个，就是不行嘛……”
“……”
夏初妍很想说，什么这个那个的，这我哪里听得懂。
好在又经过夏婠婠一番支支吾吾的解释，她也算明白了。
“原来如此，他不，举，所以你们昨晚做不了是吧。”
夏初妍说到这反应过来了，“不可能啊，他跟那个浙大的小女生，跟莎莎，不都……还吵的我睡都睡不着，怎么跟你就……”
夏初妍不说还好，一说，就更伤夏婠婠自尊了。
让夏婠婠“哇”的一声差点没哭出来，又拿过被子把自己脑袋给遮起来了。
夏初妍真的是一脑袋问号，“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你这么说我哪里明白。”
夏婠婠只得再次钻出被子，解释道，“就是他对我没感觉，没有要做的欲，望，男人没有欲望，就……做不了。”
夏初妍明白了，不过，随即新的问题又来了，她就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一点点的询问着，“他为什么对你没感觉，我看你们平时不是亲热的很吗？”
“我哪知道……”
夏婠婠扁着个小嘴，眼睛红的厉害，完全没了平时的优雅与从容，“我查过书了，可能我太丑了，让男人没感觉，可能我身材不好，让他没欲，望，也可能是肌肤不好，或者太老了之类的理由，就这几个了，反正就是他嫌弃我，才起不来的，这，这……多伤人自尊啊……”
“老？”
夏初妍觉得，两人离这个词还是有一点距离的。
“要说年纪，也是莎莎更大一点吧。”
“……”
“肌肤的话，我虽然不知道评断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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