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放映结束，张一心的目光还是有意无意地在躲开周楚。
她实在是习惯了，就连平时在大学里面上课她都是玩手机了，这样子认真看实在是很少数。
而且被发现批评一顿也就算了，周楚竟然还给她额外设置了任务，如果等下考核说不出十个优点/缺点就单独再看一个小时。
但十个点诶，她真的怀疑，就看这种花花绿绿的皮套就能看出十个优缺点吗？
但在周楚提问的时候她还是第一个把手举了起来，无他，就是因为担心别人先把所有自己想到的点说完了，自己没有东西可说。
“我认为这些vtuber的最大缺点就是不通中文，听起来就很累。”
“而且她们同质化太严重了，不知道是不是日本女性就很温柔，反正和某鱼某牙的风格截然相反。”
“她们的弹幕环境很二次元，还有那个sc，感觉弹幕都在跟着这种付费发言走……”
她一口气说出了七八点，当然后面的都是随便说的，差的一两点她是实在想不到了。
“不错。”周楚点点头，看向旁边的人：“还有什么补充吗？”
“她们都好像是主播啊，没有偶像的感觉。”黄婉悦小声地说道，她总感觉看到的和想象的有些不同。
或许这是成为偶像必须经历的一步吗？但总感觉这和自己对于未来的梦想不太一样。
“而且她们的皮套感觉好廉价……能看看咱们的皮套吗？”白奕麦直接说道。
“可以。”
出乎她们意料的，周楚竟然同意了。
周楚拿过电脑，操作了一会，将模型显示出来放在她们面前。
屏幕里面是一个白毛萝莉，头顶还顶着一根呆毛，偏蓝的瞳孔很是深邃。
一身纯白的连衣裙，裙摆还有一点被风吹起来的摇摆感。
其实这些模型周楚也是昨天晚上才拿到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这皮套就会想起来穹妹。
就那种神态和脆弱感，他严重怀疑画师就是根据穹妹设计的。
“这个是黄婉悦的虚拟形象，人设是音乐系大一新生。”周楚指着形象给她们继续介绍道：“形象身体都是是可以动的，当然具体功能需要你们去研发。”
说着话，他向黄婉悦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试一下。
他当然看出了黄婉悦的期待和紧张，在刚刚看到形象的时候她就掩饰不住了。
“真的可以吗？”她有些怯怯的，稍微靠近了一些又退后了一点。
她现在的神态就和虚拟形象动捕中的紧张一模一样。
“来试试，不用担心。”周楚招招手，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突然有了种诱骗小女孩上钩的罪恶感。
反正都已经诱骗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吧。
他倒还是挺期待黄婉悦等下会是什么模样，看皮套哪里有看皮套后的真人有趣？
黄婉悦稍微向前走了一点，进入动捕之中，形象随之动了一下。
尽管是很轻的一下，但她明显还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再向后退，却被周楚伸出手抵住了肩膀。
她回头正好看到周楚满是鼓励的眼神，横下心就彻底走了进去。
人物一旦入画，形象也就仿佛有了灵魂一样动了起来。
黄婉悦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摸自己的脸，而形象的手也随之举了起来。
但形象里面的手并摸不到自己的脸，始终还是有些距离的。
但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比起她们刚刚看的那些2d，这简直就是宝物一样。
“到时候你如果弹吉他，可以直接把吉他加上去。”周楚还不忘补充道：“所以尝试着蹦蹦跳跳。”
不知道为什么，周楚看着她有种养女儿的感觉，关键是看年龄她和自己同岁。
怎么会有人25岁还这么软萌可爱？
“感受完了，很不错。”她试了好几下，很聪明地走到了一边。
要知道后面的人还没有试过呢，她也有点好奇别人的是什么样子。
周楚点点头，看着她激动得有点发红的脸，嘴角不经意勾了下。
周楚很快调试出了第二个皮——是一个黄发打耳洞的不良少女形象。
就是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两边刘海厚厚的盖住耳朵，中间刘海的斜分在抬头时正好可以盖住一只眼睛。
一身日式女高的制服，干净而不失凌厉，完全就是那种日剧里面的太妹。
这个皮固然是很好的，但在v圈似乎还没有人用过这么不良的皮，也算是个大胆的尝试。
张一心看着形象的时候也露出了丝丝不满的表情。
应该没有女孩不喜欢那种可爱温柔的皮肤的，就算她本人性格不是那样。
这么狂野的皮——自己真的有这么不良吗？不就是染了个蓝色头发。
但看着还算是精致，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走入动捕之中，却发现，自己手上竟然多了根棒球棍。
回过头，周楚果然在那里笑，就是他搞的鬼！
她叹了口气，尝试着双手并拢，向下一劈。
那棒球棍很乖地随之劈下，甚至还有很轻的空气声。
莫名有点帅是怎么回事？自己又不是那种小太妹，但这种感觉莫名就很爽。
“下一位。”周楚切换了下一张皮，蓝发紫曈，短t加上同样短的牛仔裤，显得颇为干练。
“这是佳慈的形象。”周楚看了李子歆一眼，她直接站起身到了形象前面。
她只做了两个动作，一个是劈叉，一个是下腰。
面对这么大动作的动捕，形象完成得有一点迟缓，但最后还是跟着她一起下了下去。
这才是有目的有针对性的测试，周楚点点头，表示对她的认可。
由于形象是超短裤的形象，劈叉之后长腿充分展开，又白又长又细，吸引那些lsp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最后就是白奕麦的虚拟形象：青柳！
青柳和她们的人设是有细微区别的，因为要突出温柔知性大姐姐，所以年龄设定要稍微大个三四岁。
就是那种研究生学姐的设定，但形象设计却有点像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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