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池墨晾了几天,林零说心里没有气是不可能的,但他晾着对方也不止是因为生气,还因为他最近确实没时间。
他忙着找工作,本来觉得自己什么技能都没有,前段时间赚的钱也快见底了,就寄病乱投医。
书法大赛,他很不纯粹的看上了奖金,本来只是去试一试,没想到握起笔就觉得特别熟悉,仿佛曾经握了很多年一样。
下笔,心放静,写出的是他自己都没意料到的好字。
他当时愣了很久,心想怪不得明明几乎没写过毛笔字就莫名其妙想报名,原来黑猫给开了金手指呀。
可是身处现代,干嘛要开这个金手指呢?
现在联系不到黑猫,他想等黑猫出来就问一问,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参加比赛,司池墨给了弄了身份证,所以这方面不用担心。
司池墨打电话服软这个时间,他正要进半决赛,下决心把司池墨晾到决赛。
他忙忙碌碌,忙着认识书法界的友人和泰斗,看起来是暂时把司池墨抛之脑后,实际上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和好。
等决赛的时候,就给司池墨一个惊喜。
司池墨不知他只是想晾他几天,很快就慌乱了,他抿了抿唇,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跟家里人打了个电话:“爸,妈,我回家一趟,有事跟你们说。”
他几乎是说完就让人订了飞机票,当天晚上到家,说的事罢整个司家炸开了锅盖他说:“我想结婚。”
如果说这是颗落水砸出千层浪的巨石,那么下句话就是把全部水都加热沸腾了:“他是个男人。”
司父脸色黑成了一团漆:“跪下!”
司池墨直挺挺站着:“我没错,不跪。”
司母既忧心又生气:“你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司池墨点了点头:“嗯,婚姻大事,还当面说比较有诚意,我来告诉你们一声,不是来征询什么意见。”
他很冷静,仿佛不明白眼下是怎样的状况。
司父气的发抖,他这儿子就这脾气,从小不听话,偏偏又每次都把事儿做都漂亮,所以从前他做什么司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地过去了,这次却不同,这事无论如何也漂亮不了。
他明白,从儿子嘴里是吐不出什么好话来的,于是看向女儿:“池雪,你说,到底是什么回事!”
司池雪看了眼哥哥,咬了咬牙:“爸你别生气,我哥他小男友我见过,那个男生……”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称赞的话:“人挺好,挺乖巧,我哥喜欢就行嘛,又不是什么封建社会,还得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哥都出柜了,还能怎么办?只能帮哥哥夸人了——司池雪绝望地想着。
司池墨有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唇畔多了几分笑意,又很快压下去,他板着脸说:“等你们接受他,我再带你们见他,婚期还没有定,定下之后会邀请你们的。”
他是打着软磨硬泡的主意,没想到有个苍老的声音传到他耳边:“带回来看看,我看完再说接不接受。”
司池墨心一沉,声音底气不足了起来:“爷爷……”
他爷爷从小疼他,他可以不管那对整天忙于工作不着家的父母,却不能不思考爷爷的心情,只能头痛地想:爷爷不是去书法大会做评委去了么?怎么在家……
老爷子一眼就看出司池墨的心虚,姜还是老的辣,他呦呵了一声:“有胆子出柜,没胆子带人家来?爷爷能吃了他?”
司池墨尴尬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觉得爷爷老了,思想古板?”老爷子呵呵一笑:“你喜欢男人,行,但别什么货色都往家里带,那个要是不行,爷爷给你介绍个好的,最近遇到个小伙子……”
“爷爷!”司池墨皱眉:“他很好,不是您想的那种人。”
“那你倒是往家带啊。”老爷子激他。
司池墨心虚地避开了爷爷的目光:“过几天就带,最近不太方便……”
老爷子恍然大悟,恨铁不成钢道:“柜你都出了,居然还没把人追到手?你你你……唉!”
“不是,追到了。”司池墨撒谎道:“是他最近忙……”
司母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他不会是跟你闹脾气了吧?是他非要现在结婚?你给他花了多少钱了?”
司池墨脸色刚刚好转,又嗖地一下转黑了,司池雪露出了个不忍直视的表情,拽了拽她妈妈的手臂:“没、人家没花,我哥花了人家的……”
她查到这一点时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虽然她觉得这是林零在放长线钓大鱼,但为了哥哥开心,只能把话压心里,口不对心地说:
“我看他真的不是什么贪图钱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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